。”
教授道:“第五週有課題討論,到時候你第一個分享。好了坐下吧。”
容念聽到陸歲京很輕地笑了聲,心想,怎麼還不下課,想以身試法了。
這堂課教授講得生動有趣,頻頻向臺下丟擲問題,然後探討得有來有回。
屋內聊得一片火熱,但第三排的幾個男生與課堂格格不入。
容念在咬牙切齒,陸歲京在浮想聯翩,夾在陸歲京和賀疏星中間的竇洋瑟瑟發抖。
竇洋是典型的紈絝,上不上課全憑心情,考試也都是渾水摸魚。
在脾性相近的富二代堆裡,他從來沒覺得這樣有哪裡不對,並且看不起那些牟足勁讀書的乖學生。
這裡專心學習的氣氛搞得他是個異類,竇洋腦袋空空眼神飄忽,生怕和教授一對上視線,就會被叫起來交流觀點。
除此之外,竇洋察覺到賀疏星心情很糟糕。
從陸歲京出現開始,賀疏星貌似就很介意,而在陸歲京唸完紙條後,周圍的低壓更是明顯降低。
坐在冰山邊上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竇洋難受得要命,突然有點佩服容念,居然能和這人當完一年同桌還能當室友。
這種佩服實際上沒有必要,因為容念和竇洋壓根不是同一份待遇。
不過如竇洋所想,賀疏星現在的確很不爽,自己和容念之間隔了個討嫌的病秧子和礙眼的陸歲京。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陸歲京,這個人總讓賀疏星不太舒服。
賀疏星不知不覺把自己定位成了容唸的兄長,而陸歲京侵略性和目的性都很明顯。
就是一個要拐走他弟弟的惡徒。
果然,下課鈴響,陸歲京就向容念湊得更近。
“請問大師有什麼要我領教的呢?”陸歲京道。
賀疏星掃了陸歲京一眼,插嘴:“該去吃晚飯了,容念,哪個食堂?”
容念百感交集,連帶思緒都很混亂,不知道先回答哪個問題。
另外一邊,竇洋幾乎是瞬移出教室:“那什麼,禮物我放這兒了,你愛要不要,不要拉倒!”
班長正好看到這一幕,問:“賀哥,他為什麼要送你東西啊?還是個鑰匙扣?”
賀疏星道:“你要可以拿去。”
班長鼓搗了下,提議:“這盒子裡連□□都在,要不我拿去退貨,咱們拿錢搓一頓?”
容念立即回過神來,不放過任何一個花竇家錢的機會:“這主意不錯!”
語罷,身邊兩個復讀機同時看向了他。
復讀機一號·陸:“大師。”
復讀機二號·賀:“食堂。”
·
三個人一起吃完晚飯,班長髮來語音,說是已經成功退掉鑰匙扣。
“四千八,分個贓。”班長道。
容念道:“贓款不要留過夜,班裡二十來個人吃頓夜宵?”
班長道:“夠喝酒了吧?”
“這群人進了店肯定要點黑桃a,兜裡只有四千八,是打算抵多少同學在那兒洗盤子?”
“那到時候再額外平攤嘛,說起來大家組過飯局還沒喝過酒。”
容念道:“問問我們賀金主的意見。”
無論賀疏星收沒收下禮物,鑰匙扣是竇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