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墩子, 是石板凳。那也不是石桌子,我買的超級大茶臺,二百多斤呢。擺在小花園裡嘛,我夏天帶著小寶寶們在那玩。”
薄寒臣:“再買一個石座,我也要。”
薄寒臣按著遲諾的指示,把茶桌和石座擺上了指定位置。
第三次薄寒臣去取大件快遞,驛站老闆給了薄寒臣一貼膏藥,薄寒臣拒絕了,擼起袖子,在看到一個兩米多高的兒童石質滑滑梯的時候,凝滯深思了一秒,給孫秘書打了一通電話,第一次搖了人。
畢竟這個玩意兒是真能閃到腰!
……
當然,這種事情也沒有持續多久,遲諾就購物夠膩了。
驛站老闆也因為再也看不到影帝單手拎大石的表演,感到惋惜。
男女懷孕是有區別的,男性的肚子越來越大,類子宮會擠壓到前列腺,這件事遲諾早就瞭解過,周姐也跟他說了,他沒當回事,可是隨著肚子越來越大,他好像真的成了被迫發情的oga,一開始他不肯說,覺得自己太吟亂了,實在忍不住了就咬著被子小聲哭,後來被薄寒臣發現了。
薄寒臣不敢真的進a入他,就定製幾個指套,在遲諾忍受不了的時候,為他按摩前列腺。
遲諾更難堪了,不想自己陷入情動,薄寒臣還處於旁觀視角,總是嚷嚷著不要冷冰冰的指套,要薄寒臣,哼哼唧唧地把薄寒臣的心都揪緊了,他不敢胡來,只能一遍一遍地哄著遲諾,把他安撫到睡著,再吻掉他睫毛上的淚珠。
薄寒臣整夜整夜地守著遲諾,夜裡聽到一點遲諾喊不舒服,就會立馬起來檢視他的狀況。圓滾滾的肚子不僅擠壓前列腺,也擠壓了胃部,後期遲諾吃的就更少了,薄寒臣經常哄著他吃飯,吃完飯遲諾犯困睡覺,薄寒臣也要先帶著他消了食再睡。在這種高強度的照顧下,遲諾有時候在睡夢中舔了一下唇,薄寒臣就能分辨出他是不是口渴了。
吳芳雪來看望遲諾的時候,都有點兒擔心薄寒臣的狀態,憂心地說:“諾諾,你這次生寶寶要是有一點不順利的,我都怕寒臣走在你前面。”
遲諾窩在沙發裡剝橘子看電視:“不會有事兒的,反正就生這一次。”
話是這麼說。
凡是手術都有意外。
遲諾臨近預產期前幾天,撒嬌讓薄寒臣把他哥賣出去的那塊兒地買了回來,又還給了他哥,真有什麼意外也就聽天由命了。
薄寒臣何等的聰明,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去醫院前也設立了遺囑。在他這個位置如果突然死亡,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他提前佈置好了一切,這個人本來就有很強的厭世感,在遇見遲諾之前屬於偶爾想活,偶爾想死的那種。儘管現在醫療手段極其發達,但遲諾真有個萬一的話,只是想想,他就覺得這個世界挺沒意思的。
薄寒臣和遲諾一同住入了醫院,孟家人和遲諾的爸爸媽媽哥哥也都來了。
臨近產期,薄寒臣幾乎不能進食了,喝一點水都要去洗手檯嘔吐,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照看著遲諾,遲緒甚至懷疑他也懷孕了。
遲諾都氣笑了,捏捏薄寒臣的臉,說:“你可別真折我前面,寶寶不能出生就沒有大爸爸了。”
薄寒臣失笑:“你把你男人看得太嬌氣了。”
薄寒臣最近瘦了好多。
遲諾的視線一直在薄寒臣五官上輕描,主動湊在他的臉頰一側親了親,說:“我的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不會有任何問題的,”突然,他頓了頓,輕輕抽氣,說:“老公,我肚子疼,我可能要生了。”
薄寒臣將遲諾在床上放好,遲緒去叫了醫護人員。
遲諾是做剖腹產,避免了尷尬的指檢和產後炎症的發生,手術是半麻的。很少有剖腹產還全麻的手術,全麻的話,藥物透過胎盤進入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