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老師,我有點急事兒要走。你累了一天了,跟我一起走吧。我把你送回去。等會兒我讓小周來照顧薄總。”
遲諾本來是有點疲憊,可是經過薄寒臣醉酒這一個小插曲,身上的疲憊感也消失殆盡了,說:“你去忙吧。我不累,而且我們平時也見不到,我就在這陪會兒他好了。”
遲諾話語中的思念很坦蕩。
一看兩人的關係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開始黏糊了。
方洋嘴角上揚,說:“行。”
說完,方洋又折回總統套房的大廳內,將茶几上的花瓶拿了過來,將裡面芳香的花束拿了出來扔進垃圾桶,將長頸花瓶遞給了遲諾。
遲諾有點迷惑:“?”
方洋:“我已經給薄總餵過解酒藥了,不知道奏不奏效。他如果等會兒起來調戲你,你就給他一棒槌,敲暈他。”
遲諾:“……哦。”
這裡面是不是帶點私人恩怨了。
方洋走後,遲諾去了臥室。
薄寒臣正在臥室大床上躺著,那一身雍貴的黑襯衫黑西褲不染纖塵,他寬肩窄腰,是行走的衣架子,只是躺在床上,就憑空多出了些許色慾感。
狗男人。
真是躺著也會勾引人。
遲諾走了過去,將他的鞋襪脫掉,推了推薄寒臣的肩膀,說:“藥勁兒上來了沒有?口渴不渴?腦袋疼嗎?”
得不到回應的遲諾把柔軟的手掌放在了薄寒臣的胃部,輕輕揉了兩下,決定去給他煮一個蘋果蜂蜜水,於是起身去了廚房。
一字一句化作軟綿綿的情絲似的鑽入了薄寒臣的耳內。
薄寒臣口乾舌燥,緩慢地睜開了狹長的雙眸,他的意識混沌。
他本是一個慾望很重的男人,青春期時遇到的尷尬他一個沒少過,只是他對性沒有過好奇與探索,只是那個階段的清晨和夜晚隨隨便便就會映,可是他的童年經歷導致他連自我觸控都不願意進行。
和遲諾結婚當天,他也確實沒想過做愛,他也沒想過真正離婚,試圖和遲諾協商柏拉圖。可是遲諾已經把衣服脫了,髮絲烏黑柔順,精緻的小臉好像他童年時期一直隔窗仰望的洋娃娃,小翹鼻,姣好的唇瓣是嫣紅色的,肩膀纖細雪白。
剩下的薄寒臣很正人君子的沒怎麼看。
只記得遲諾鎖骨上的一顆小痣是淺淺的一個點,因為羞澀收攏的大腿內側的那顆小痣是純黑的,像是用故意點上去的,也很小。
除此之外,身上瑩潤雪白的肉就再無瑕疵,胸脯的某處也是偏明亮色系的桃粉色,比櫻花粉更鮮豔,比濃郁豔麗的玫粉色稍顯清新。介於兩者之間,薄寒臣輕易就判斷出了具體的顏色。
從那之後,這一幕就好似紅燒烙鐵,深深印進了薄寒臣的腦海中,那截漂亮的小腰在無數次午夜夢迴被他用各種手段掐得發顫。
這樣是不對的?
這麼可以做這麼下流的事情呢?
可是他真的很想做。
酒意麻痺了他的所有理智,驅使著他去做他想做的一切。
他不認同這種下流的行為,可是精神上有十分貪戀震顫,好像只要稍稍一回想,就像是壓住了他興奮的交感神經,讓他不斷地興奮,不斷地陷入糕曹,身體的自我防禦機制在極端的情況下,將他這部分記憶和消化掉的酒精一起帶走。
而他現在,又要重蹈覆轍了。
他真的很渴遲諾。
真的真的很渴遲諾。
遲諾在流理臺前洗了手,將兩個小青蘋果切塊放入了鍋中。青蘋果潤腸胃,蜂蜜中有果糖,可以促進酒精的分解和吸收,薄寒臣喝了青蘋果蜂蜜水肯定會舒服的( ̄▽ ̄)~
遲諾轉身要去拿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