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人想要再來傷你們分毫,那卻是難的。”
“你且不要說話了。”
耶律楚楚低垂著頭,眼睛卻是緊盯著肖陽還流著血的傷口。
“閉著眼歇一會吧,你的傷可得好好養著。”
肖陽眯著眼打量著耶律楚楚,真覺得收了一個好徒弟。
漂亮的女子他並非沒有見過,司馬笙那種就是讓他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然而,耶律楚楚這樣敢做敢當,直性子的小丫頭,卻是另有一番意思。
身子倚靠著馬車,肖陽這會兒還真的有些累了,閉著眼打個盹。
本是想要稍稍的放鬆一下,可也不知是否是耶律楚楚寬慰的緣故,肖陽竟是真的睡著了。
此時,耶律楚楚清楚的看著睡著的肖陽眉頭緊鎖,拳頭緊握的姿態,心底暗自揣測是誰人讓師傅能如此忌憚?
“喂!”
耶律才這時候小聲的喊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嘀咕了兩句。
“你突然這般奇怪,該不會是喜……”
“閉嘴!”
耶律楚楚面紅耳赤的盯著自己的哥哥,輕哼一聲。
“莫要胡說,我怎可喜歡殺父仇人?我只不過是……”
“你負了我。”
肖陽此時喃喃自語,嗤笑一聲,一滴清淚順著臉頰落下。
“司馬笙,此生遇見你,終究是我的債。罷了,既是求而不得,那便不求了。可嘆我肖陽,堂堂的巔峰大宗師,為了你,不惜做雲泥之中凡夫俗子,到頭來,得到的卻不過爾爾。”
巔峰大宗師!
耶律楚楚和耶律才兄妹二人聽到肖陽睡夢中的囈語,同時捂著嘴不敢說話。
要知道,在當今天下,雖然強者如斯,可突破到巔峰大宗師境界之人卻是寥寥無幾。
可想而知,若肖陽想要造反,怕是輕鬆就能做到的事兒。
如今,他卻居然是為了一個女子,寧可做一個被厭棄放逐之人。
一時間,耶律楚楚對肖陽的好奇也是更深。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子,為何看著他,卻是從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耶律才這時候明白了為何之前肖陽這般憤怒卻不殺了那些不臣服的暗影,那些人,是大乾女帝派來刺殺的確不錯,可同時,也當是肖陽徹底跟女帝劃清界限的一個見證者。
只有讓那些人活著回去,才能讓女帝明白,肖陽不會任人宰割。
身子一顫,肖陽睜開了雙眼。
在瞧著這兄妹二人“同情”的眼神後,肖陽眉頭緊鎖。
“方才,我是說了什麼?”
“也沒說什麼,就是提起了一個人。”
耶律楚楚避重就輕。
“師傅,你跟那個……”
“不該問的,別問。”
肖陽面色冷了下來。
“不管方才我說了什麼胡話,你們最好都忘了,這樣對你們更好,知道太多,容易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