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時星月同情的目光投向孟老頭,嘀咕道:“我怎麼瞅著孟大海幾人都不像孟老頭啊?”
聞著,田氏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她猛然提高嗓門大罵起來。
“賤蹄子,你再亂說,我撕了你的嘴!”
孟大海也跟著附和:“你胡說什麼呢?我跟我爹可像了!”
撲哧……
時星月笑了出來,指著一旁孟老頭道:“你又胖又矮,三角眼大黑痣,孟老頭人高馬大的,哪裡像了?”
“真是笑死人了!”
田氏坐不住了,衝著時星月撕打過來。“賤人,我讓你胡說!”
她叫喚著吵著時星月打過來,時星月眼皮都沒抬,挑起一根木棍衝上去。
啪……
木棍直接打到田氏的爪子上,打得她嗷嗷叫,收回了手。
時星月手裡的木棍舞的虎虎生風,邊打邊罵。
“你罵誰賤蹄子呢?你才是賤人呢!”
“還想打我?真是不知死活!”
啪啪啪……
時星月下手重,打得田氏嗷嗷直叫。她連忙叫孟大海幫忙。
“大海,你快幫娘!”
孟大海左看右看,從地上撿了個石塊就要衝上去。
啪……
他腳步頓住,整個人有些昏昏的,轉身看去草兒正拿著一根扁擔。
他這才意識到剛剛是草兒拿扁擔打了自己。
孟大海頓時就惱怒了,衝著草兒打過去。“敢打我,你作死呢!”
草兒嚇了一跳,手裡的扁擔都快拿不住了。
關鍵時候,時星月飛起一腳剷倒孟大海,催促道:“草兒快點,打他!”
看著倒地的孟大海,草兒咬咬牙閉眼打了下去。
“啊!我讓你欺負我!”
啪啪啪……
結實的扁擔重重地砸到了孟大海的身上,他胡亂揮舞著雙手,最後竟然抓住了扁擔,奪了過來。
扁擔在手,他冷笑著站起來,拿起扁擔衝著草兒的腦袋打去。
看著距離自己腦袋兩寸的扁擔,草兒嚇得臉色發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她再厲害也只是個小姑娘,面對成年男人還是有些吃力。
時星月一腳踹飛田氏,快速擋在草兒面前,右手抓住打來的扁擔。
“拿來吧你!”
她微微用力奪了過來,扔給草兒。
“草兒,你看著,對待這種混賬用不著心軟!”
“你不打他,他就會肆無忌憚地傷害你!”
時星月目光冷漠,說話擲地有聲。
草兒反應過來握緊扁擔狠狠打了下去!
有了時星月壓場,草兒追著田氏母子打,狗蛋也跟著幫忙。
一旦孟大海母子有反抗的痕跡,時星月逮著兩人就是一頓打。
孟大海兩人慾哭無淚,索性順著院子滿院跑。
“打人了,打人了!”
“快開門!”
“砰砰砰……”
孟大海拍著院門,死活打不開。
院外,桃兒和時念安已經把門鎖好,兩人順著門縫往裡看。
時星月溜達到孟老頭身邊,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奇怪道:“你怎麼不幫他們?”
孟老頭穿著一身灰衣,身材高大,儘管已經五十多歲,身板依舊挺直,五官和孟江河很像。
他瞥了一眼時星月,從懷裡掏出一包麥芽糖遞了過去。
“給,你和草兒她們吃。”
時星月毫不客氣地接過去,開啟紙包,裡面放著二三十顆大拇指頭大小的麥芽糖。
她捻起一顆塞進嘴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