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安懂事地點點頭,“姐姐,我能撐住!”
自從昨天知道時星月曾經被賣進怡翠院後,時念安似乎長大了一些,儘管小臉皺巴著,還是堅持了下來。
等草兒和狗蛋到了,五人照常繞著山腳跑步。
時念安和桃兒也比昨天強了一些,至少今天總算是磕磕巴巴跑完了一圈。雖然最後時念安還是被時星月背了回去。
時念安喘著粗氣,靠在時星月的肩膀上,汗水從額頭上滑落,滴在了時星月的肩上。
想起時星月被賣進怡翠院,時念安的大眼中充滿了悲傷,眼淚混合著汗水流了下去。
他在心底暗暗發誓,以後自己一定要保護好姐姐!
幾人到家後吃了早飯,時星月牽著踏雪,也就是那頭賤兮兮的毛驢出了門。
到了地裡,時星月把木犁往毛驢身上一套,自己扶著扶手催促它走。
“踏雪,快跑!”
孟江河幾人站在一邊,對踏雪這個名字早就不驚訝了。
不過這毛驢能犁地?
孟江河揉了揉鼻子,“星月,它行嗎?”
張婉婉也表示疑問,“它就是頭驢子啊?”
時星月一本正經地搖頭,“它可是馬中極品,踏雪無痕!”
“踏雪,快給大家表演一個!”
踏雪:……
它斜眼瞥了時星月一下,心裡氣得不行。這犁地是老牛的事,憑啥自己要上?
不幹,堅決不幹!
時星月看著踏雪亂蹬的四隻蹄子,就知道這貨心裡憋著氣呢!
想了想,時星月又道:“這樣,我陪你,咱倆一起犁地咋樣?”
踏雪眨了眨眼,鼻子裡撥出一口氣,像是被氣著了。
見它不願意,時星月眼珠子一轉,換了副語氣。
“不會有些馬不敢犁地吧?不會吧?”
“四隻蹄子都比不過我兩條腿,真是笑死人了。”
“你以後別叫踏雪了,叫慫包吧!”
踏雪被她氣得亂哼哼,主動朝著前方走去,隨後看向時星月,意味明確。
時星月笑了笑,自己把木犁套在身上,讓孟江河扶著扶手。
“開始吧!”
孟江河還沒有準備好,就被帶著往前跑,嚇了他一跳。
“星月,你慢點,別累到了!”
這點力氣在時星月身上根本不算啥,她一邊小跑一邊回頭給了踏雪一個挑釁的眼神。
見狀,踏雪都快氣炸了!自己四隻蹄子還不如她這個小丫頭?
踏雪鉚足力氣,哼哧哼哧地犁地。身後張婉婉嘴巴張大,連忙扶穩扶手。
這驢子也能犁地?出息了!
時星月見踏雪上鉤,總是快它一步,在它跟上來的前一秒“很不小心”地小跑兩步。
就這樣,一人一驢賣力地犁地,到了中午,兩家的地都犁好了!
草兒桃兒做好飯帶到地裡,看著地上躺著的三人一驢心疼道。
“爹孃,星月快來吃飯了!”
時星月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衝著幾人笑道:“我先帶著踏雪去喝點水吃草。”
踏雪緊跟著站起來,一雙眼睛充滿了幽怨。
自己打也打不過她,犁地都犁不過!
時星月牽著踏雪去了小河邊,踏雪低頭喝水,她則折了個木棍,對準河裡的大魚紮了下去。
她動作極快,木棍扎中了一條大魚,大魚還沒有死,在不停地翻滾著。
踏雪見狀,張著大嘴跑了過來,直勾勾地盯著大魚。
時星月取下大魚,在它面前晃了晃,試探著問:“你不會要吃魚吧?”
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