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怒喝嚇得時星月酒都醒了!
彼時,她還抓著玉無水的手,正說著給他算命呢!
沈墨卿站在門口死死盯著兩人相交的手,憤怒地走了過來。
那氣勢像極了捉姦的相公!
“你跟我說男女授受不親,不讓我拉你的手,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麼?”
時星月快速收回爪子,梗著脖子辯解:“我在給無水看手相啊?”
沈墨卿氣笑了,嘲諷出聲。“我竟然不知時姑娘什麼時候會算命了?”
那諷刺的笑容看得時星月火大,藉著酒勁,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別說我現在摸人家手了,便是包養幾個面首,那也使得!”
金多寶看熱鬧不嫌事大,他跟著附和:“沒錯,我妹子願意幹啥就幹啥!”
沈墨卿鼻子動了動,提高嗓門質問:“你竟然還喝酒了!”
時星月紅著臉打了個酒嗝,大方承認了。
“沒錯,我喝了!”
“來寶月坊找樂子,不喝酒哪行?”
沈墨卿繃著臉,他轉眼看向一旁醉得不省人事的墨竹,太陽穴旁的青筋直跳。
“墨竹,你竟然也喝醉了!”
墨竹頂著一臉的口紅印子,有些茫然地看向沈墨卿,歪著腦袋疑惑地哼了一聲。
“你怎麼這麼像那個臭脾氣的世子?還……還挺好看的!”
話音剛落,墨竹面前就多了一人。
白竹抱著長劍,居高臨下地盯著醉酒的墨竹,目光在他臉上掃過,待看見那些口紅印子後,神情一冷。
他轉眼看向金多寶質問:“我倒不知這寶月坊如今也幹起了勾欄勾當!”
金多寶躺在椅子上搖頭:“我寶月坊從來不強迫公子姑娘幹那些勾欄事情,但是......”
沈墨卿和白竹側目:“但是什麼?”
金多寶猥瑣一笑:“但是架不住那些姑娘們喜歡墨竹,主動獻出香吻啊!”
時星月點頭:“沒錯,只要我們的人不吃虧就行!”
“再說了,姑娘們親了墨竹几下,又沒有收銀子,不過是隨心所致罷了!”
姑娘們見兩人說話,也跟著附和。
“沒錯,我瞧著墨竹公子良善,親一口怎麼了?”
“就是,左右又沒有收銀錢!”
“說不定,墨竹公子也願意呢!”
“你們別這樣看我們,往日我們不願意,就算達官貴人都不得沾我們半分!”
“我們也就是看墨竹公子可愛,同他玩鬧一番罷了。”
看著臉色鐵青的白竹,墨竹生怕他與姑娘們計較,連忙點頭承認。
“這與姑娘們無關,是我自願的!”
此話一出,白竹瞬間掐住墨竹的胳膊,眼中充滿了讓他看不懂的神情。
突然,墨竹被白竹扛在肩上,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墨竹只來得及說出一句話求救:“世子,時姑娘救我!”
時星月從窗戶處探出腦袋讚歎一聲:“白竹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等她再多感慨,眼前便多了一人。
她抬眼看去,面前男子穿著一身淡紫色的衣裳,比之前的紅衣少了兩分耀眼,多了三分的尊貴和威嚴。
往上看去,男子擰著眉頭,面露怒色,原本多情的桃花眼中充滿了怒氣。
時星月有些恍惚,這才是真正的沈墨卿吧?
戰王世子!
沈墨卿攬著時星月的腰肢,“你跟我走!”
時星月後退一步,晃了晃腦子,努力讓自己清醒。
她大著舌頭回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