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沈墨卿來勁了,他微微後退一步防止時星月突襲,嘴裡還賤兮兮地模仿。
“怎麼了?我還不能說阿木哥哥了?”
“阿木哥哥好,哪裡都是寶!”
時星月額頭的青筋跳了又跳,實在沒有忍住,她一個虎撲抓住沈墨卿。
“黑狗,你找打!”
“哎呦呦,怎麼不聊你的阿木哥哥了?”
沈墨卿邊跑邊賤兮兮地撩撥時星月,氣得時星月跳腳。
“你別跑,我扒了你的皮!”
看著前面打鬧的兩人,墨竹胳膊搭在白竹身上調侃:“看來咱們世子這是遇到心儀之人了。”
白竹雙手抱劍,肩膀微動抖掉墨竹的胳膊,冷臉回話:“我倒是沒看見!”
墨竹皺了皺鼻子,一臉嫌棄:“你個木頭疙瘩懂什麼?”
唰!
一柄長劍出鞘,寒光四射。
木頭疙瘩.白竹:“要比一比嗎?”
墨竹哪裡是他的對手,翻了個白眼跑遠:“我才不跟你比呢!”
看著墨竹的背影,白竹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慢悠悠地跟在後面。
時家
不遠處跑來兩人,兩人渾身髒兮兮的,頭髮散亂,腦袋上還有不少雜草。
沈墨卿嫌棄地摘掉腦袋上的雜草,嘴裡嘟囔著:“月牙,我可是有潔癖的人,你賠我衣服!”
時星月也在拍打著身上的灰塵,聽見潔癖二字,她有些發愣。
司錦年也是有潔癖的人,他向來不允許自己同他這麼玩鬧的。
時星月還記得自己第一次這般同他玩鬧,司錦年面露不快,慢條斯理地拂去身上不曾存在的灰塵,只淡淡回了一句。
“星月,女兒家的性子安靜些好,我不喜這些髒物。”
說完,司錦年朝著院落踱步走去,只留下滿臉錯愕的時星月。
她不過是把花瓣撒了他一身,他至於如此上綱上線嗎?
現在時星月才明白,原來是自己不配了!
沈墨卿嘟囔一句,見時星月不說話了,他有些疑惑,難不成剛剛自己說話重了?
不至於吧?
“你別生氣,我跟你開玩笑的!”
沈墨卿的聲音成功讓時星月回神,她抬頭看向面前灼灼其華的男子,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輕聲道。
“我沒有生氣!”
聞言,沈墨卿後退兩步,撓了撓自己的臉小聲嘀咕:“完了,看來月牙是氣狠了,這麼溫柔不可能是她!”
時星月一秒收回笑容,白了他一眼。
“果然叫你黑狗沒錯!”
“這才是你,別對我太溫柔,我害怕!”
沈墨卿話剛說完,就被時星月踩了一腳。
“德行!”
她走進院裡開始下逐客令:“天色不早了,慢走不送!”
沈墨卿抱著腳齜牙咧嘴:“臭丫頭,你好狠的心啊!”
“剛踩了我一腳不說,還想把我攆走!”
“我一個清白男子,走夜路萬一遇見歹人怎麼辦?”
沈墨卿說著說著,一個側身擠了進去。
“我今晚在這睡了,你幫我收拾被褥去。”
時星月不願意,她擋在面前:“你一個外男在我這留宿不合適!”
桃兒和阿蠻聽見動靜走了過來,聽見這話,桃兒快言快語。
“小姐,上次阿木公子留宿的房子還空著呢!”
話音剛落,沈墨卿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你還留他過夜!”
他心裡有火發不出去,扭頭看向桃兒:“那人留宿的是哪間房子?”
桃兒愣愣地伸手指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