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是誰就不重要了。
可當他們徹底放下警惕,過著自己“得來不易”的好生活的時候,又有訊息說植物人醒了。
方慧徹底坐不住了。
她當年把方棋帶回去養大,可沒讓他過過什麼好日子,如果方棋真的成了林江市方家的兒子,有了靠山之後想找她秋後算賬怎麼辦?
她當即用了所有她能用的辦法,想確認方棋是不是她認識的“方棋”,但方家把訊息捂得太嚴實了,無論她怎麼查,都沒能知道“方棋”到底長什麼樣。
最後她找人去了方棋之前的學校,雖然訊息還是不確切,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那之後她就一直心驚膽戰,害怕方棋的報復,會毀了她好不容易過上的豪門生活。
所以這次得知方老爺子的葬禮,她央求著丈夫帶上了她一起,來做最後的確認。
結果根本沒見到人。
“要我說方家根本就沒拿他當回事,要是真看重他這個親兒子,早就一場認親儀式把他公之於眾了,可結果呢?根本就是嫌棄他上不了檯面,想當做沒他這個兒子。”覃元彥一臉不屑:“沒看到外面迎客的都是那個假兒子嗎?”
“……”
方慧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沒有反駁兒子的話。
來的時候她還覺得忐忑不安,現在確實放心了不少。
她又看門口的人一會兒,對覃元彥說:“不管他是不是假兒子,現在方家還認他,他就是方家的少爺,你有機會還是要跟他搞好關係,聽見了嗎?”
“知道了。”
覃元彥嘴上應著,臉上卻帶著不耐煩。
剛剛在門口打招呼的時候,那位假少爺可是看都沒看他一眼,讓他連問候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是掉進鳳凰窩裡的一隻野雞,也不知道在他面前高貴什麼。
他又忍不住看了旁邊的女人一眼,他媽當時傍大款怎麼就沒傍得再好一點兒呢?害得他就算進了林江市上流的圈子,過得還是這麼憋屈!
方慧不知道她兒子心裡在想什麼,一心教導兒子怎麼利用機會往上爬:“我記得這個方大少和你是一個學校的吧?你在學校裡沒見到過他嗎?”
“怎麼可能見得到?”覃元彥說:“他就是在學校裡掛個名,人基本都在公司。”
“那方棋呢?”
覃元彥:“方棋?他怎麼了?”
方慧道:“他不也是上學的年紀嗎?他難道不上學?”
方家再怎麼不想認他,也不至於連這點小事都這麼苛刻吧?畢竟真少爺回方家人盡皆知,方家面子上也是要做做樣子的。
覃元彥一聽方棋就渾身不痛快,“你管他上不上學,上哪個學校,總之別來我們學校,不然我讓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從母子兩人面前路過,把方慧嚇了一跳,頓時拽了他一把說:“你說這種話也看看場合,被人聽到了怎麼辦?”
覃元彥卻不以為意,冷冷地說:“怕什麼?說說而已怎麼了?放心,如果他真敢來我們學校,不用我動手,他也活不了。”
方慧皺了皺眉道:“什麼意思?”
“我們學校最近出了事。”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