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有70的機率是針對白石破解不二第五種回擊球打出的擦網球,這可能是他的形成條件之一,你可以試試。”
說來說去,還是沒有一個確定的解決辦法。
切原赤也撓撓頭,努力寬慰道“如果仁王前輩輸了,還有我和木之本給你報仇!”
“臭小子。”仁王雅治終於是笑了,“說誰會輸呢,笨蛋赤也,海帶頭。”
“不準叫我海帶頭!”切原赤也怒道。
木之本瑾彎彎眼睛,“仁王前輩,你答應過我們,第四場讓我們隨便打,還請加油,贏下比賽。”
他這麼一說,仁王雅治想起來了。
他們立海大這屆人才輩出,隨便拿出一個都是其他學校王牌的存在,不算威名遠揚的三年級前輩,光看二年級就有小王牌切原赤也和打敗真田的木之本瑾,這樣的配置,無論放在哪個學校都是最頂尖的。
因為部員太過優秀,在排全國大賽出賽名單時,幸村精市還糾結了一番。
全國大賽對眾人的意義自然不用多說,加上想要培養後輩,幸村精市本打算讓柳蓮二帶切原赤也出戰雙打二,讓木之本瑾挑戰青學的天才。
但異變突起,宣佈名單的前一天,柳生比呂士意外受傷,雖然傷勢不重,但仍需要休養幾天。
立海大做不出強迫傷員必須上場的事,所以需要更換雙打一的人選,也就在這時,仁王雅治主動提出擔任單打二。
名額就那麼多,總要有人退讓。
木之本瑾想著自己離開,也向幸村精市提出建議,但柳蓮二不同意,他說“你和赤也雙打,我替補。”
這是三年級最後一次比賽,也是木之本瑾最後一次比賽,私心裡,不管誰不上,幸村精市都於心不忍。
“赤也和小瑾練了一年的雙打,論配合,比我和赤也要強的多。”柳蓮二客觀分析道“雙打一可以讓文太和桑原上。”
幸村精市微微搖頭,他有別的看法“既然要打,那就挑最強的打。”
於是,比賽名單出爐,就變成幸村精市單打一,木之本切原雙打一,仁王單打二,丸井胡狼雙打二,真田弦一郎單打三,柳蓮二替補。
聽到名單,仁王雅治還笑道“等我們拿下全國冠軍,第四場你們兩個小的隨便打,噗哩~”
如今前兩場比賽都已經被拿下,只差他這一場。
仁王雅治輕笑,擦了擦頭上的汗,“當然,做前輩的可不會言而無信。”
休息時間結束,雙方重回賽場。
不二週助明顯感覺到仁王雅治的氣場變了,心中暗自思量。
“這場比賽可不是為了我一個人打的。”仁王雅治邊說,身形隨之變換,“我的身後,有人期待和你比一場呢。”
“誰?”
其實不用問,不二週助也知道,他看向場邊灰棕發的少年,少年身形單薄,清冷如天邊月,卻能在身邊人幾句話間展露笑顏。
正是關東大賽打敗乾貞治的木之本瑾。
不二週助面色微凝,關於木之本瑾的分析他分分鐘能想起乾貞治說的一大串,可他找不到幾條有用的,因為,木之本的所有行為,都只侷限於那一場比賽。
沒有參考價值,這是乾貞治的原話。
“要來了。”仁王雅治學著他的話,反手一揮。
無數網球劈頭蓋臉地砸進視野,不二週助閉上眼,試圖用心眼尋找真正的網球。
“我勸你最好睜著眼,因為……”灰棕發的少年唇角微勾,網球緊貼著橡膠地無規則的打轉。
與零式發球相似,但又極為不同。
“這麼美麗的網球看不到也太可惜了。”
仁王雅治彷彿開啟了埋藏於心的潘多拉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