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來。”
“不回,我有物件了,也別再為這件事給我打電話了,不然我讓你聯絡不到我。”她繼續道,“況且,喬毅娶媳婦和我有什麼關係?”
說完,也不等對面回應,直接掛了電話。
盯著手機螢幕,她覺得很可笑,不是因為孫念娣的態度,而是因為在他們眼中,這三千塊錢就已經很多了,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她一個月工資,比這三千塊錢還要多。
就像當初她在這座城市打工,和他們說一個月工資只有三百的時候,他們真的信了,那個時候,她一個月差不多能掙三千。
她無比慶幸,當初她考出來了。
雖然是個大專,在公司履歷並不出彩,但這也足夠讓她不再拘泥於那個破困落後的小山溝。
她冬天沒有天天洗澡的習慣,但剛剛孫念娣的一番話,讓她忽然很想放縱一回。
只是洗個澡而已,她又不是承擔不起。
從衛生間出來,屋內的涼氣凍得她直打哆嗦,喬矜己披著浴巾快速鑽進被窩裡。
電熱毯在她洗澡之前已經開啟,這會兒還沒什麼熱意。
躺在床上看了會電影,等她準備去吹頭髮的時候,發現電熱毯已經熱了,按掉電源開關,再次來到衛生間,把頭髮吹到半乾,繼續看電影。
在她看電影的這段時間裡,頭髮就能徹底幹了。
她每次都這麼做,省錢。
在家窩了兩天,週一中午,喬矜己正準備吃午飯,鍾曉就端著盤子坐在她旁邊。
“喬兒,相親怎麼樣?”
喬矜己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和對方說了,不用再見面了。”
她不明白鍾曉為什麼要給她介紹相親物件,就好像要讓一條深海的魚來到沙漠生活,不合適且要命。
鍾曉愣住,囁嚅道:“好吧。”
喬矜己非常鄭重道了謝,反倒把鍾曉嚇到了,連連擺手,“你不用客氣,我把你當朋友所以才會想著你啊。”
吃完飯,兩人回到部門準備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會兒,下午工作依舊。
晚上下班的時候,喬矜己慢慢悠悠收拾自己的東西,每次她都是等部門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才和鍾曉坐電梯下去。
兩人在電梯內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聽著鍾曉說家裡的事情,等出門單位門口,發現同事都圍聚在一個地方。
鍾曉偏愛熱鬧,拉著喬矜己就跑了過去,這才發現是在賣花。
喬矜己邊看這些花邊疑惑著,他們單位門口也沒有什麼商機,怎麼忽然就在這裡賣上
視線上移,對上週五晚上那張臉。
他依舊是笑著的,唇角上揚,鼻樑高挺,雙眼皮褶皺明顯,眼睫濃密,在眼瞼處投下一層厚重的陰影,但這並不影響他的目光,坦蕩而清澈。
張不伐的目光,也在這個時候和她對上。
鍾曉也注意到是張不伐,詫異,“你怎麼在這兒?”
“我在等人。”
同事見鍾曉和這個人搭話,主動問道:“你認識啊?”
鍾曉點頭,撇了眼站在旁邊垂著眉眼一言不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