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跳上去撕咬一口,然後在那些人的慘叫聲裡一路跟著回到了鎮子上。
白天中午時段,哪怕外面在下雨,鎮子上仍有不少人開著門外出,有的人是去鎮上的店鋪裡換購,有的人是在鎮上巡邏,有的人早已適應了這樣的生活,跑去隔壁人家串門看看能不能蹭點飯。
在大家的觀念裡,現在雖然外面不太平,鎮子的夜晚也不宜出行,但白天的小鎮還是很安全的,只要別故意跑到無人荒僻的小巷子裡去,即便鎮上有缺食的人動了歪念,也沒辦法做的太過分。
所以,當這些原屬於大馬隊伍裡,平日裡都趾高氣昂的人突然鬼哭狼嚎的帶著一身狼狽血跡跑過鎮街時,兩旁民宅裡的人都驚詫不已。
有人膽小怕麻煩,第一時間關了大門上鎖,然後躲在窗簾後面小心掀開一點朝外檢視。
也有人不明所以,但仗著身強力壯,以為是陽燦小隊那裡搞的鬼,氣勢洶洶就朝外衝,打算叫上人去找對方算賬。
大部分人第一時間都沒注意到跟著他們身後那些灰撲撲的溼滑怪魚,當他們發現彈動在雨裡面的東西朝自己而來時,已經晚了,那怪魚彷彿有無窮的精力,見人就撲,一撲就咬,一咬下去便是一塊血肉。
一瞬間,鎮子街頭到處都是慘叫聲,有人被直接咬住了臉,還沒反應過來,那東西就帶著撕咬下來的血肉落了地,然後又跳起撲向下一個目標。
被咬的人根本連那東西是什麼都沒看清楚,只感覺臉上手上身上陣陣劇痛,鮮血已經順著傷口滑下來,鎮子青石磚鋪砌的路面上隨著怪魚的撕咬、落地和跳動,全是一灘灘的血跡。
這些血跡又很快被雨水給沖淡暈開,空氣裡全是血腥味。
“快!打死它們!”那些從船上回來的人因為有新來的人分散了怪魚的注意力,終於能脫開身招呼人一起幫忙。
其實怪魚鱗片並不堅硬,連舒馥的射釘槍都能釘穿,只要能瞄準,棍子鐵棒之類的都能將怪魚給砸暈砸爛。
而讓這些人抱頭鼠竄的問題在於他們此前從沒見過這種東西,以為這次又是大豐收,沒想到捕撈上來的魚會突然從裝魚的大桶裡跳出來攻擊人。
大馬隊伍裡巡邏的人也趕了過來,他們各個手裡都有武器,有的提刀,有的拿著棍子,也有人拿來斧子,照著雨裡這些跳來跳去的怪魚就是一頓打。
有人反應快,又穿著厚實的雨衣,全程都沒被咬到。也有人雖然打死了兩條怪魚,但自己手上也被狠狠咬下了一塊肉,痛的直罵粗話,大喊著讓身邊的人趕緊去拿醫藥箱,要消毒處理傷口。
那些灰撲撲的怪魚都被打死在了青石磚上,一條條瞪著大眼,張著滿是利齒的嘴,被打爛的魚肚破開,露出裡面腥臭的內臟。空氣裡除了血腥味,頓時又多了一股難言的腥臭味道。
有人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好臭啊!這魚的內臟好臭!”
也有人想起了早前在外出捕魚者裡流傳過的一個說法,立刻大喊:“這是不是之前那誰說見到過的怪魚啊!原來真有怪魚!我去!”
但更多的人卻在膽戰心驚的觀察死掉的怪魚,這魚的牙齒特別尖利,加上可以上岸,見人就咬,傷了一大片人,攻擊力簡直堪比野狼。
也有人包紮傷口的時候突然想起還有一部分怪魚在回來的途中跳入了附近的水塘,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又會在什麼時候突然出現攻擊人。
放任這怪東西在鎮子裡實在太過危險,於是大馬隊伍這裡開了個緊急會議,分了一部人去找了陽燦小隊的人。
陽燦小隊的隊長周峰目前顧不上這些事,他女友已經病了很久了,一直沒能痊癒,昨晚病情又惡化了,他今天著急等湯平送藥過去,可湯平卻一直沒出現。
他派人四下找他,之後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