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李志遠已經遭了毒手了,“我們找不到人、沒有證據,還是拿他沒辦法啊。”
趙文騫指著吳三,“他們不就是證據嗎?”
“還不夠,如果這事兒真的是趙廣信乾的,依照他的狡猾程度,他完全可以否認認識他們或者直接把責任推到他們的身上。”
“佳妮,我記得你不是學會計的嗎?什麼時候這種有關證據的法學的東西你也懂了?”李丹青插了一句嘴。
吳佳妮:“我選修了一個法學的二學位。”
在場所有的法學生:“……”
汗流浹背了嗷。
孫鼎沒有耐心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麼辦?要我說,還找什麼證據啊,咱們這麼多人,直接攻上那個什麼趙廣信的府邸不就完了嗎?”
“不,現在不是直接殺了趙廣信那麼簡單了,必須要給他定罪,否則我們直接殺了他,不僅我們有可能會被扣分,甚至李志遠一家也會受到牽連。”吳佳妮道。
其實如果剛剛進入遊戲,她也不會思考得那麼遠。當初在大殿上打馬順的時候,就是無所顧忌的。
但是于謙給她做出了榜樣,他堅持要朱祁鈺給馬順之流定罪,就是為了一個名正言順,同時也杜絕了被秋後算賬的可能性。
雖然只是一個遊戲,但是吳佳妮已經不知不覺地按照于謙的思維、站在遊戲角度——大明朝的時代背景,去思考問題了。
錢煥聞提議,“那我們不如就正大光明地去找趙廣信,別忘了咱們身上可還有一個運糧兵的身份呢。”
趙廣信是通州坐糧廳郎中,負責管理通州的糧倉,他們過來取糧,勢必會跟他打交道。
“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先借著運糧兵的身份進入趙府,然後趁機尋找李志遠的位置嗎?”趙文騫問。
錢煥聞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李志文給的任務是救出他哥,要是趙廣信真的有問題,扳倒他的關鍵也在於李志遠,所以現在的首要目標就是把李志遠救出來。”
趙文騫激動地拍板,“好!那我們就先救出李志遠!”
“對了,趙廣信的府邸在哪兒你知道嗎?”他看向李志文。
李志文點點頭,“知道,出了這條巷子,順著北走就能看到。”
趙文騫舉手,“還有一個問題。”
李志文:“您說。”
“北是哪兒?”
李志文:“……”
能不能說左右啊喂!
……
趙府。
“大人,不好啦,門外來了一大群人,說是從京城來的運糧兵!”小廝跑進來通報道。
“運糧兵?”趙廣信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早就已經得到了訊息,此次運糧兵帶隊的可是北京城裡炙手可熱的石亨和湯節兩位大將。
就算他們不聯絡他,他也打算主動找些機會去跟他們聯絡了,沒想到現在竟然“主動送上門”了。
趙廣信壓下心中的這些想法,臉上又露出他的標誌性的笑容,“快些請進來,好生款待,我換身衣服,這就出去。”
“是,大人。”
為了表達他的重視,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