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我也出汗了啊,也沒見有人給我擦擦汗。”
林懷夕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調侃道:“你也給雅姐擦一下啊,她吃我的醋了。”
顧空青仔細的幫著林懷夕擦掉汗,然後平靜的看了蘇雅一眼:“誰知道她是吃誰的醋。”
蘇雅嘿嘿笑了起來,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嘆了口氣:“好熱啊,我都想再脫一件了。”
林懷夕來了興趣:“你脫了還有嗎?”
回應他的是一隻白嫩的小手,顧空青揪著他的耳朵,有些羞惱的說道:“你不準耍流氓。”
“我哪裡耍流氓了?我只是很認真的問一下。”林懷夕一本正經的說道。
顧空青是沒有攻擊力的,不論是捏他臉還是揪他耳朵都是軟綿綿的,動作溫柔的不像是在生氣,反而像是在撒嬌。
這要是換作蘇雅來,林懷夕估計會痛到尖叫,因為這娘們下手是真用力。
蘇雅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懷夕:“你想看嗎?你想看我就脫給你看。”
“好啊。”林懷夕一臉微笑的點了點頭。
蘇雅裝作沒有聽見。
林懷夕又催促道:“脫啊,正好天色黑,附近也沒有什麼人。”
這下饒是蘇雅都忍不住微微臉紅,輕輕的啐了一口:“流氓。”
她就一件罩衫,脫了以後不就……咳咳,她就知道在這些事情上面不能夠開玩笑,因為林懷夕壓根就不知道害羞是個什麼東西。
顧空青看的有些窩火,揪林懷夕耳朵他沒有任何反應,倒是自己的手還有些發酸,她咬了咬牙,決定好好發揮自己這一口漂亮整齊的小白牙。
顧空青抓住林懷夕手臂,對著他的手臂就是一口,就像是抱著一塊豬排一樣。
某人慘叫出聲,齜牙咧嘴的掙脫出來,提著東西就跑出好幾米遠,然後回頭用複雜的眼神望著顧空青。
“你屬狗啊!”
顧空青微微有些得意,這一招果然有效,她決定了,以後就用這個方法來治林懷夕好了。
“不準對小雅耍流氓。”顧空青哼了一聲說道。
“可以對你耍流氓?”林懷夕問道。
顧空青微微有些難為情,她瞥了一眼一邊的蘇雅,也不知道小聲嘀咕了什麼。
林懷夕微笑了起來:“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
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顧空青又被他的話整的火冒三丈,抬腿就想追著他再來上一口。
只不過顧空青紙片人的外號可不是隨便來的,往前跑個幾步就開始踉踉蹌蹌,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把林懷夕看的一臉複雜。
蘇雅有些害怕的扶著她:“你快別跑了,我真怕你直接倒在這裡,我們還要給你叫救護車。”
顧空青又羞又惱,雖然在別人眼裡她這樣顯得柔弱優美,很容易激起男孩子的保護欲,但是在她自己看來,多少有些難為情和丟人。
她也不想這樣啊,可是出生以後一直都是這樣,她能有什麼辦法?
林懷夕也沒有再和她們開玩笑了,就在前面帶路,作為土生土長的望江人,他當然來過望山森林公園,只不過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媽媽還好的時候,經常在週末帶他們出來玩。
長大以後故地重遊,林懷夕也說不出是一種怎麼樣的感受。
夜晚的森林靜謐安靜,連人說話的聲音都下意識的放低,好像害怕打擾到森林的休息。
上山的公路只有路燈照明,路燈下飛著數不清的飛蟲,惹得兩個女孩子隔的遠遠的。
路邊有很多小路,是比較陡的臺階,往上走能夠快很多。
林懷夕能走,蘇雅也能走,但是顧空青不能。
為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