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箝站起身,朝面前的背影恭敬道:
“主人,林一和鬱凝已經相遇了!好像是要送回家!”
張楚點點頭,沒有說話。
“主人,能不能不要讓我用【飛箝】做這種事了!誰也沒法保證,剛才一定能救下那個小孩!”
張楚站起身來,呵呵笑道:
“阿箝,如果有人說你雙手沾滿了鮮血和罪惡,你該怎麼辦啊?”
阿箝凝眉苦想半天,不確定的回答道:
“反駁他?去告他?”
張楚搖搖頭:
“不,如果他真那麼說了,你最好真的去做!”
“要不然,那他媽就成了誣陷!”
“怕的是,鮮血不夠濃,罪愆不夠深!”
“或者說~”
張楚站起身來,逼近阿箝身邊,右手用力捏住她光潔的下巴:
“或者說,讓她的雙手同樣沾滿鮮血和罪惡就好了!”
“所以,我的小幫兇,這種事,你非做不可!”
……
在鬱凝的指路下,林一揹著她,來到了守一俱樂部租借的基地大門口。
守一俱樂部的本部也在金州,來到羽都,為了保證球娘訓練,只能租借基地,臨時使用。
基地的鐵門鏽跡斑斑,推門進去,前院不大,幾棟平房也年成已久,牆面黑黃。
往後院探出視線,能看到一個破舊的足球場,損壞情況比任松球娘維修店還要糟糕。
與其說是訓練基地,倒不如說是民居四合院。
三人剛進門,就碰到了老熟人胡然。
此刻,他神情飛揚跋扈,臉漲得通紅,顯然是又喝了不少。
胡然拍了拍手中的紙張,對著坐在小板凳上的鬱天道:
“老頭兒,別死撐了,c組是死亡之組!”
“面對足跡和連橫,你們拿什麼突圍?”
“識相點,抓緊把字簽了,轉讓吧!”
“小爺高興,就大發慈悲,留鬱凝當我的助教好了!”
鬱天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剛巧看到了揹著自家孫女的林一,驚喜道:
“林一?”
林一回以問候:“鬱前輩,好久不見了!”
胡然回過頭來,看見被自己早已視為老婆的鬱凝,竟然趴在林一的背上!
氣不打一處來的他,揮舞著拳頭就衝了過來。
拳風逼近,林一眼睛都沒眨一下。
胡然那隻拳頭懸在了空中,無法更進一步。
林一的身旁,御瓷早已用長腿勾來了笤帚,握在手中。
此刻,已經準準頂在了胡然的腰窩處。
“哎呦哎呦~”
胡然吃痛彎腰。
御瓷沒有留手,正握笤帚,衝著胡然的臉就是一通狂扇。
最後,吃了一嘴塵土的胡然,又捱了狠狠一笤帚棍。
軟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林一衝著胡然那幾個八仙姓名的球娘,揚了揚下巴:
“帶著他趕緊滾吧!”
球娘們如小雞啄米般點頭,衝到胡然跟前,正要背起他時。
張果老想到自己恥辱般的名字,火氣發作。
這麼好的機會,她當然不能放過!
“啪!”
張果老狠狠一記鞭腿,抽到了昏迷的胡然臉上。
一旁的漢鍾離小手捂住嘴巴,神色震驚:
“你怎麼……怎麼能?”
“不喊我一起!”
漢鍾離說完,就和其他四個球娘,也紛紛衝著昏迷的胡然施以拳打腳踢。
林一聽著“噼裡啪啦”疾風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