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護室外打聽了一圈,認識李姐的人卻都沒有聽過欣妍這個名字。
“我們認識李姐的時候就知道她一直自己一個人過,並沒有家人。”
“不知道她是一直未婚還是......”
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關於欣然這個人也一無所獲。
不過,最後薛檸留下了聯絡方式,因為有個熱心的小姑娘說她可以去他們的救助群裡問一下,或許能夠知道一些關於李姐的個人情況。
畢竟大家也覺得如果能夠在這個時候聯絡上李姐的家人,萬一李姐真的走到了最後,至少能有人帶她回家。
趁著等訊息的時間,薛檸倒是沒有閒著,她打聽了一下任廷猛到底啥情況了。
自然,咱們警局有人。
很快,透過周警官的關係,薛檸得到了最新的關於任廷猛的訊息。
“火是他放的無疑,證據確鑿,他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現在他已經坦白了一切,就等著判了。”
“至於放火的原因,他嫌那些髒兮兮的狗貓的亂叫,影響他駕校的生意。於是心生怨恨就趁夜裡放了一把火,原本是想著燒死那些貓狗,周圍又沒有監控,一切神不知鬼不覺的。”
“結果他這蠢貨把自己身份證落案發現場了,你說搞笑不,還有這麼蠢的人,看著也不像啊,挺精明的。”
聽了周警官的這些訊息,薛檸大概也知道了這個姓任的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他現在燒死的不僅僅是那些毛孩子,還有一條人命危在旦夕呢。
故意縱火,故意殺人。
“我能見一見他嗎,當然我不是為了他,是為了別的。”薛檸如實相告。
周警官自然同意,他知道薛檸但凡跟自己開口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而且絕對不是壞事。
再次見到任廷猛的時候,他整個人萎靡不振,絡腮鬍都自來卷的可以扎辮子了。
他見到第一個來看他的人居然是他才教了沒幾天的學員薛檸和另一個不知道叫什麼玩意兒的男的。
他頓時就感動的想哭。
“少自作多情了,哼。”玄清藐視他。
薛檸的臉上倒是看不出任何表情,她坐到任廷猛對面開始問話:“你做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我來當然也不是來看望你的,你應該有自知之明。”
“有件事我很好奇,你為何要做這樣的事去害那些毛孩子們,它們跟你有仇?”
這個時候,任廷猛明顯開始生氣了,他滿是鬍子的臉上橫肉開始顫抖:“那些東西就該死,它們活在世上一點用都沒有,有什麼理由活著。”
“哎,你這個人,它們活著礙你什麼事了,又沒吃你家大米,你管得著嘛。”
玄清顯然非常不愛聽他說話,也是,這幾天光挨他的罵,真是夠夠的。
現在完全不必忍他了。
“怎麼沒礙我事,就在我駕校隔壁,亂叫,影響我生意,萬一跑出來咬人怎麼辦?”
薛檸覺得這人啊,不要臉起來還真是天下無敵。
“據我瞭解,人家在這個地方比你早好吧,你這個駕校才建成幾年?人家在這裡已經10年了。”
要不是早就瞭解了這一點,還真讓這無賴給糊弄到了。
“那也不行,我討厭它們,它們離我那麼近,空氣中我都能聞到它們的騷臭味,我受不了。一個女人不好好的成家過日子,收養這些個雜碎,真難以理解。有毛病吧,”
任廷猛嘴巴一張一合,從他嘴裡出來的這簡直不是人話。
氣的玄清握緊了拳頭,要不是在警局,他真想將這張嘴巴給一拳打腫。
薛檸依舊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