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修崖所說的事情對於陳默來說,有些太大了。帶著神器護我華夏周全這事、看似十分的偉大。若是陳默二十歲出頭的時候,或許還真就答應了。眼看邁步都到中年行列了,那顆壯志凌雲的心,早就被現實磨沒了八九分。
那僅剩的一二分,也就夠支撐陳默,繼續做完當下的一些構想了。沒錯,陳默的確有“翠毫”在身。但、自家人知自家事,人要懂得有自知之明。陳默不是如任修崖這般的大能人,讓一個普通人,去做什麼守護華夏的勾當,這事怎麼想怎麼覺得,有心無力。
任修崖的話才說完,陳默直接尷尬的嘴角一抽搐,將手中的兩件雷公套裝,當場就塞進了前者的手中。同時,陳默訕笑著開口道:“那個······老先生啊,我······我可沒那麼大的能耐,這神器歸您了。守護華夏的重任,還······還是由像您老這樣的大能人承擔吧。我肩膀窄,扛不住啊!那個·····您老忙著,我先撤了······拜拜······”
說完之後,陳默抱起“翠花”邁步就往來的方向跑。那急速想逃離的模樣,把個任修崖看的眼角直抽搐。他一手握一隻神器,低頭看著在哪發起了呆。老人沒想到,如此珍貴的一對神器,就這麼被那年輕人送給自己啦?
有心想追上去吧,說實話,老人有些捨不得這才到手的神器。正如陳默所說的那樣,如此威力的神器,若是留在一個普通人的手裡,能發揮出的作用並不大。可就這麼從一個小夥子手裡,將神器給拿走了。又讓任修崖覺得,人家孩子吃了大虧。
眼看陳默已經跑出將近一百米了,任修崖才輕嘆一聲,轉回身將埃及二老留下的油燈,給取了。裡面裝的“陽火”還真不能任其流入本國,不然啊,缺雨大旱那是必然的結果。
任修崖的身子一晃,眨眼間便追上了陳默。老人攔住陳默,開口道:“小夥子,既然你將神器如此大方的交了出來,我呀,謝謝你了。不過這“陽火”我卻不能帶回咱們東方去,我離開東方的時間不能太久,就煩勞你,找個時間將這東西送還給埃及吧!”
被攔住去路的陳默看著老者手裡提的布包,疑惑的開口問道:“老先生,那麼多人都在搶的東西,肯定是個寶貝啊!您這怎麼還待往外推的呢,帶回咱們東方不好嗎?”
任修崖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口道:“哈哈······不可不可啊!若是不知道這陽火究竟為何物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可萬萬不能讓這東西跑到咱們的土地上去。這東西啊,乃是天地精元所化。與咱們東方的三味真火,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不同的是,三味真火可被收為己用,這個陽火則不然。一旦它到了咱們的土地上,酷熱卻雨、旱災頻發那是必然的結果。還是,將這東西送埃及去,禍害他們吧!”
陳默聞言一怔,隨後“嘿嘿”的一笑,從任修崖的手裡將布包給接了過去。也不知道那皮套到底是什麼材質所做,看似溫度很高的“陽火”實則只是有些暖手罷了。對任修崖的話,陳默還真挺贊同。埃及對東方可一直忽遠忽近的,仗著自己的文明年頭也長,總想著與東方一較長短。
就論文化底蘊而言,一個是未開化,另一個則是有文化。拿一群野人和一群儒者相比較,本就不在一個維度上。可笑的是,本國的一些重陽內外的二鬼子,總覺得別國歷史更有文化。將幾個“墳頭”渲染的是充滿了離奇色彩。
依照年代與工藝而言,金字塔形成時,東方各國的城牆造詣同樣如此。金字塔的磚縫裡插不進刀片就被稱之為神蹟,殊不知東方的古城牆若是能插進刀片,在當時就不是什麼神蹟了,而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所以,對於老人所說、要將“陽火”找時間送還給埃及的提議,陳默當時就答應了下來。死道友不死貧道這事,在陳默看來非常正確。他在心裡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