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個人“水雲間”連吃帶放鬆的呆了小半天的時間,隨後又去步了行街,給胡穎月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換了個嶄新。經過這麼一收拾,本就天生麗質的胡穎月,早已沒了先前的頹廢。連胡大軍看著自己的妹妹,都不禁感慨道:“二妞啊,你默子哥倒是把你收拾的,像剛從巴黎時裝展歸來的模特啊!”
陳默開玩笑的,一挑胡穎月那精緻的小下巴,嬉笑道:“你哥就是不會說話,咱二妞本來就有形,對不,靚女!小姐姐,有男朋友沒?”
“咯咯咯······默子哥,你還是那麼愛鬧!不過,還是你的眼光好,比我哥可強多了。他呀,忒山炮!”煥然一新的胡穎月,嫣然一笑,瞥了一眼自己大哥,調笑道。
胡大軍翻著白眼捂著額頭,笑罵道:“我才是你哥好吧,你這丫頭胳膊肘往外拐的,也太嚴重了吧!”
陳默一手攬住胡大軍的肩膀,另一隻手搭在胡穎月的香肩上,三個人邊往步行街出口走,陳默邊開口笑道:“你最多佔了個同姓的便宜而已,走吧,估計嬸子在家等著急了,正好,我也饞嬸子做的排骨了,沾二妞的光,蹭個飯去!”
這一刻的陳默,很開心。也只有與胡大軍和胡穎月在一起時,才能讓他毫無顧慮的釋放天性。那種不用顧慮的感覺,陳默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會過了。兒時的一些美好,似乎並沒有因為年齡與距離的增長,而淡化一般。
得知被自己挪用的五十萬,是陳默出的後,胡穎月在自責之餘,心中也泛起了甜意。五十萬不是個小數,非親非故的,誰會將這麼大筆錢,毫不猶豫的拿出來呢。這份心,與這份情,讓胡穎月在內心深處中,將陳默擺在了一個無人可及的位置。
到了胡家,母女倆自然免不了抱頭痛哭一番。母女之間,照母子不同,那心貼心的親情感,要比母子來的更加近一些。雖說當母親的一般都會偏向兒子多一點,可閨女的地位,任誰家都是無人可撼動的。
胡大軍的老爸,胡彪,看著閨女平安的回來,也是鬆了口氣。之前嘴上縱有諸多的埋怨,但在此刻,也全都化為了疼惜與寵愛。招呼陳默落座,一張舒心後的笑臉,遮掩不住女兒歸家後的喜悅。親手給陳默與兒子胡大軍,倒了茶,樂呵呵的催促母女道:“行啦,孩子們都餓了。默小子難得來一趟,今兒陪叔好好喝一頓!打小,叔就看你小子有出息,老陳可是有福氣的很啊!”
說著,對胡大軍道:“大軍啊,去,把那兩瓶老酒開了,今天高興,咱爺仨給喝了!”
“哎······”胡大軍咧嘴答應一聲,起身就跑去了屋裡,將兩瓶年份不低的老酒,給拿了出來。
這兩瓶酒,陳默可不陌生。小時候就見胡彪寶貝似的藏在櫃子裡,上初二那會,陳默和胡大軍曾經不止一次琢磨著,找個時間把這兩瓶酒給偷喝嘍。只是當時,胡大軍很怕被胡彪臭揍一頓,所以那偷喝老酒的心思,也始終沒有付出於行動。
今天胡彪居然主動將這兩瓶給拿了出來,可見胡彪此時的心情,是多麼喜悅了。陳默咧嘴“嘿嘿”一笑,開口道:“這兩瓶寶貝,我跟大軍可惦記好多年了。叔兒,今兒您可是心中要滴血嘍!”
“你們兩個臭小子啊,我就知道你們倆惦記這兩瓶酒、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個高興,就如了你們倆的願。這兩瓶酒啊,那還是大軍他爺爺,在供銷社上班時留下的。這可真是喝一瓶,就少一瓶嘍!”胡彪抬手點著陳默和自己兒子,笑罵了一句,隨後感慨道。
胡穎月抹著眼淚,邊扶著母親往廚房走,邊探頭一笑,接話道:“默子哥心眼子最多,我上五年級的時候,他就攛掇我偷這兩瓶老酒。這下啊,他可如願啦!”
“哈哈······”
胡大軍與陳默對視了一眼,同時仰面大笑了起來。有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