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哈哈·······哈哈哈·······”陳默痴痴的發出了輕微的笑聲,隨後,他笑聲越發的加大了音量,到最後已經演變成了放聲大笑、甚至狂笑。
手上的這支筆代表了什麼,陳默非常清楚。可以說,這是任何人都夢寐以求的神蹟。這種連做夢都夢不到的天大好事,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降臨在了他的身上。
陳默發了瘋一般的雙手捧著“翠豪”,開始在客廳中是又蹦又跳。此刻他的內心,已經無法用文字來描述清楚,那興奮的高度了。
足足半個多小時,陳默幾乎將小兩室的每一個角落,都轉悠了好幾個遍。即便是這樣,心中那狂喜的勁頭,還是久久不能被平息下去。
“唉?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折騰了半個小時的陳默,再一次質疑了當下所發生事情的真實性。叨唸了一句後,他咬著牙,心中發狠的對著自己的大腿根,狠狠的掐了一把。那一瞬間鑽心般的疼痛,讓他眼淚瞬間就飈射而出了。
“疼疼疼·······不是夢······這不是夢啊········”流著淚的陳默,抽著冷氣,從牙縫裡擠出了自我肯定的話。
既然確定了不是夢,對於這“天降”的至寶,陳默可就沒理由在有所客氣了。窮人乍富最大的體現,在於一瞬間的報復性慾望。有了神筆在手,陳默瞬間就開始憧憬著自己那,坐擁金山後的美好生活了。
什麼老爸的手術費、營養費,只要有了這支神筆,錢、還是個事嗎?對於“太乙真人”是否真的存在,又是否真的擁有過這支筆,陳默不知道。更沒地方去探究個真相出來,但神筆馬良的神話故事,陳默從小可是沒少聽。
那揮毫潑墨間,一切可畫為實物的神來之筆,標誌著他此時手中握著的,那可就是一筆無限而龐大的財富。單手緊緊的握著“翠豪”,大腦裡的思緒開始無限量的飆飛著各種的奢侈慾望。他強忍著激動的心,憋著勁打算先小試牛刀一把,呢喃道:“畫個什麼呢?嗯·········好像、馬良當年畫的是棵搖錢樹·······那······我就先畫個金元寶?對,就先畫個金元寶試試!”
確定了目標,心裡琢磨著畫個金元寶。可握著筆的他,逐漸犯了難。筆,的確是神筆,可怎麼畫呢?又畫在哪呢?
他撓了撓頭,皺著眉看著手中的“翠豪”再次發起了呆。回想剛剛墨汁滴落時的情景,他試探著將“翠豪”倒了過來,筆尖朝上的一瞬間,筆毛頃刻間就是一亮,那原本乾爽的筆毛,頓時被墨汁浸染的溼潤了。
見此情形的陳默,趕緊重新將筆尖朝下,嘴角抽動間驚喜的笑道:“哈······果然如此,原來真的是這麼用的啊!”
“翠豪”的使用方法,陳默算是初步掌握了。可畫在那、又怎麼畫,再次讓他犯了難。家裡可沒有宣紙,有心用A4紙試一試吧,又覺得這麼神奇之物,用A4紙來對付,實在有些辱沒了這支神筆。他皺著眉頭,眼睛下意識的瞟向了一面屋裡的大白牆。自言自語的呢喃著:“馬良似乎就是在牆上畫畫的吧?”
嘴裡是嘟囔著,可他的腳已經下意識的邁步,走了過去。在牆上畫畫,這要是神蹟突顯也就罷了,若是沒有變畫成實物,那他可就要給房東重新刷牆了。站在白牆前,自我做了足有兩分多鐘的思想鬥爭,最後,還是強烈的好奇心與興奮度,戰勝了顧慮跟遲疑。
“金元寶·······該怎麼畫呢?·······”腦子裡回想著金元寶的影像,舉著筆的手,已經湊到了牆壁前。心中一發狠,暗罵一句:“笨蛋,神筆都在自己手裡了。大不了就花點塗料錢嘛,整·······”
牙根一咬,抬手就對著雪白的牆面,下了傢伙。筆尖貼近牆面,一滴漆黑的墨汁就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