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家人為家中出了位將軍而大肆慶祝時,當事人“陳默小朋友”,則脫下軍裝,鑽進了嬰兒房內,和兒子享受起了親子時光。抱著兒子那軟乎乎、肉嘟嘟的身子,什麼將軍、什麼非洲、什麼國家,在這一刻都趕不上自己兒子的一隻小胖手來的稀罕人。
而興奮勁逐漸回落後的胡穎月,自然要追著老公,索要那一份“補償了”。這女人的敏銳感知力,可比這個世界上任何先進的雷達,都準確。一番“較量”,讓胡穎月馬上就發現了陳默身上的變化了。從小一起長大,陳默身上有什麼特點、本身的喜好如何,胡穎月敢說比陳默的老媽、吳敏霞都清楚。
自己老爺們去非洲一趟,回來不但變得更懂得某方面的技術了,要求也變高了。不僅如此,在有些方面,還改變了以往的木訥。這些微妙的變化,讓胡穎月女士,在心滿意足後,拎著陳默的耳朵就開始了“嚴刑逼供”。
本來急匆匆的回家,就是為了躲開梅里的“魔爪”。結果,梅里是暫時躲過去了,可沒想到的是,家裡最大的威脅、胡穎月女士的魔爪,卻沒躲過去。
胡穎月對付陳默,是一不哭,二不鬧。只要那一雙大眼睛一瞪、小腰往哪一叉,陳默瞬間秒慫。耳朵被拎後,一五一十的將梅里的事,完完整整,毫無半點隱瞞的就給說了出來。
“二妞啊······我······我我我·······我錯了,你哭兩聲。要不,你打我兩下也行。別憋在心裡,憋出病來我可心疼,乖啊,發洩出來········”等整個出軌的事情,交代清楚後,胡穎月瞬間的沉默,可把陳默給嚇壞了。跪在床上,對著一言不發的胡穎月,焦急的開口道。
眨巴著大眼睛,面無表情的胡穎月就那麼看著不知所措的陳默。任憑陳默怎麼哄,怎麼說好話,胡穎月沒有半點的回應。這個煎熬的時刻,足足過了得有半個多小時。胡穎月才突然嘆了口氣,她伸手抓住陳默的手,非常平靜的看著陳默,開口問了句:“哥,你愛我嗎?”
這話問的非常平靜,平靜到讓陳默聽了心裡直打鼓。陳默趕緊點頭道:“愛啊,我發誓,我是絕對愛你的,更愛我們的兒子!”
胡穎月猛然躥起身,一個飛撲直接就將陳默給按倒在了床上,然後一口咬在了陳默的肩膀上,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愛我你還跑出去偷吃,我咬死你個沒良心的。我在家為你生兒子,你跑出去跟個黑娘們鬼混,是我不行啊,還是我不能讓你滿意!”
這一刻,陳默雖然嘴上喊著疼,可心裡卻放心了下來。胡穎月能有這樣的反應,那就證明一切正常。儘管肩膀的確很疼,可總比媳婦憋出病來強。
在房間內,胡穎月將潑婦的本質,展現了個淋漓盡致。什麼抓、咬、掐、擰,凡是女人能用得上的招,統統在陳默身上用了個全套。等好不容易消停下來後,再看陳默的身上,已經慘不忍睹到,“傷痕累累了。”
“吸·······哎呀,我說你就不能輕點嗎?有話好好說唄,這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陳默對著鏡子,呲牙咧嘴的看著自己渾身上下的傷,吸著涼氣的抱怨道。
胡穎月換著床單被罩,輕哼一聲回道:“我沒把你變成本世紀最後一個太監,你就燒高香吧。告訴你啊,非洲哪個黑娘們的事,我來處理。在我沒處理完之前,你若干踏出國門去私會她一次,我立馬把你兒子改姓!”
陳默順嘴嘟囔了一句:“人家有名字,叫梅里。什麼黑娘們啊,多難聽啊!”
這話一出口,壞嘍,氣才剛消一半的胡穎月,邁步就到了陳默的身前,一把攥住了·······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默,陰陽怪氣的道:“呦,這就維護上了?我可還沒同意她進門呢,咋?你這是有了二房、嫌棄大房的節奏啊!哥,記得我曾經說過沒?只要本宮不死,別人休想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