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卻也什麼都沒說。
然而，一旁快言快語的謝小曼卻是忍不住道：“如果真的是煉藥師所為，那也情有可原嘛，自己的親人朋友慘遭殺害，他們作為活著的人還不能報復了嗎？只能捱打，不能還手，月神谷都沒有這樣的規矩，大漠肯定也沒有。”
“就是。”蘇妲己忍不住小聲附和道。
見兩女都反對自己，謝牧當即啞口無言，旋即索性搖搖頭：“算了，這件事讓朱顏自己處理吧，她應該有辦法。”
說完，謝牧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望著謝牧的背影，謝小曼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多嘴，忍不住看向秦暮雲，懊惱：“秦姐姐，我是不是又把他惹了？”
秦暮雲搖了搖頭，微笑：“放心吧，謝牧才沒這麼小心眼呢。”
“可是我看他的情緒明顯不高，感覺心裡憋著一口氣似的……”蘇妲己有些擔憂。
望著謝牧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秦暮雲若有所思，喃喃：“應該是陣法推衍遇到了困難吧。”
秦暮雲猜的沒錯，關於大傳送法陣的陣法推衍工作，的確遇到了難題。
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難題。
孫禹判斷，即便是以帝家九品帝魂晶為能量支撐，大傳送法陣也不足以將人送出大漠，而且就算真的能夠將人送出去，由於外界並沒有配套的大傳送法陣，這就有可能導致被傳送者的落點隨機。
而且，據孫禹 估計，由於大傳送法陣發動後，會引起非常恐怖的空間亂流，如果被傳送著修為不夠，極有可能會被空間亂流絞碎，甚至永遠放逐於空間亂流之中，直至生命終結。
到了最後，孫禹給出他的最終結論：
想要利用大傳送法陣將人送出大漠，基本上是痴心妄想。
“我勸你還是轉換一下思路為好。”孫禹這樣說。
說實話，當聽完孫禹這番話後，謝牧差點當場崩潰。
如果這些話出自其他人之口，謝牧當然會無視掉，可是當那個人是孫禹時，他卻不行。
不僅是因為孫禹是當前大漠最瞭解大傳送法陣的人之一，更因為他是明珠大師的關門弟子，在謝牧還在月神谷時，孫禹便會時常來到奈何城，與主動化作百鬼噬心大陣陣眼的明珠大師交流法陣心得。
所以說，孫禹的這番判斷不單單是他自己的，背後還有明珠大師的態度。
這讓謝牧不禁生出一絲絕望來。
“難道，這個方向真的錯了嗎？”
後花園的涼亭裡，謝牧仰頭望天，喃喃自語。
腳步聲響起，謝牧循聲望去，就見秦暮雲在謝小曼的陪伴下出現在視線中。
“你們怎麼來了？”
秦暮雲指了指身旁的謝小曼，笑：“小曼擔心自己惹你生氣了，非要拉著我過來看看你！”
說完，秦暮雲還不忘衝著謝小曼擠眉弄眼，弄的後者俏臉頓時羞紅一片，撒嬌著喊著不依，但眼睛卻不時地瞥著謝牧，一副道歉的模樣。
謝牧也笑了，拍拍身邊的長椅，招呼兩人過來坐。
“我剛才聽你說什麼錯了，是陣法推衍不順利嗎？”秦暮雲坐下後，關切問道。
謝牧苦笑兩聲，隨即將孫禹的判斷說了出來，最後有些喪氣道：“如果孫禹的判斷是真的，那就不是不順利這麼簡單了，簡直從一開始就錯了。”
說到這，謝牧抬起頭看向秦暮雲，笑容無奈：“你男人是不是很沒用？”
秦暮雲沒有笑，而是選擇直勾勾的盯著謝牧，點頭：“是挺沒用的。”
“……”
一旁的謝小曼聽了這話，臉色頓時大變，偷偷扯了扯秦暮雲的衣角，示意她好好說話。
然而，秦暮雲卻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