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
謝牧點頭：“還不錯，手藝快趕上蘇狐狸了。”
“蘇狐狸是誰？”
“沒誰……對了，我問你個事，你知道魚龍祭嗎？”
魚龍祭？
謝小曼怔了下：“好端端的，你問這個做什麼？”
謝牧抬頭瞥了謝小曼一眼，然後繼續吃餛飩：“沒什麼，剛才和萬三聊到了這個，就想著跟你打聽一下。”
謝小曼點點頭，解釋道：“這個魚龍祭，是魚龍大會開幕前的一個環節……”
聽完謝小曼的介紹，謝牧暗暗點頭，那個萬三倒是沒有說謊。
“不過，我聽我師父曾經說過，之所以佈置這個魚龍祭，是為了啟用潭底大陣的。”謝小曼繼續道。
啟用大陣？
謝牧吃餛飩的動作僵了一下，隨即抬起頭：“啟用什麼大陣？”
“就是輪迴潭底的輪迴大陣啊！”
謝小曼指了指腳下：“傳說這座大陣還是你們家先祖建的呢，大陣陣眼在輪迴潭，也就是舉辦魚龍大會的地方。”
謝牧：“啟用它有什麼用？！”
謝小曼嘿嘿一笑，俏皮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參加魚龍大會之前呢，所有選手都要去一個叫‘試煉地’的地方，來角逐參加魚龍大會的資格。”
試煉地？
那不是海選環節嗎？
謝牧有些遲疑。
“海選？是有人這麼稱呼它。”謝小曼瞥了謝牧一眼，有些驚訝，“想不到，你還知道這個，那我考考你，你知道選手需要在試煉地做什麼嗎？”
謝牧想了想，道：“聽謝道龍說，試煉地中充滿威壓，並且隨著時間越長，威壓越大，所以晉級條件便以時間為成績，取前一百……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難道我說不對嗎？”
砰。
謝小曼突然站起身，眼中燃著怒火，整個人顯得很憤怒：“這都是謝道龍告訴你的？！”
謝牧點點頭，呆呆道：“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
謝小曼情緒激動道：“他說的根本不對！！前些年的海選的確像他說的這樣，以時間為成績，可最近三年，早就改了！”
改了？！
謝牧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謝小曼點頭：“由於最近幾年魚龍大會給出的獎勵越發誘人，所以競爭也變得越發激烈，嚮往年那樣，靠拼時間贏資格的情況早就沒有了，現在拼的是距離！”
距離？！
謝牧放下湯勺，好奇道：“這又是什麼意思？！”
“所謂距離，就是深入試煉地的距離。”
謝小曼認真解釋，“相比起入口處的威壓，越是深入試煉地，威壓也就越大，所以近幾年，謝氏高層便已深入試煉地的距離作為評判標準，深入越深，獲得的名次也就越高，晉級的機率也就越大，類似之前那種熬時間就能晉級的情況早就不存在了，這個謝道龍簡直在胡說八道，下次見到他，我非狠狠揍他一頓不可！”
看著謝小曼氣憤模樣，謝牧忍不住笑起來：“謝道龍那個人你也知道，天生膽小如鼠，和魚龍大會本就絕緣，資訊滯後也是正常的，不過我也贊同你揍他一頓，誰讓你是他姑奶奶呢！”
謝小曼哼了一聲，表情得意。
……
“還有個事……”
謝牧將最後一口餛飩吃掉，抬頭看著謝小曼：“萬三這個人，你是怎麼認識的？”
萬三？
謝小曼想了想：“也沒什麼，他和我師父認識，曾經多次去家裡求藥，所以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謝牧搖搖頭：“沒什麼，聽說他的訊息買賣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