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
左右晃起一個晃眼的弧度,稚氣又勾人,尤其是還伴著她軟糯的聲音:“爺,妾身知錯了,下回不敢了。”
他的喉間微微發緊,下意識的撇開臉看了眼窗外,□□,不適合。
“我看你倒是敢的很,不是還叫我賠罪?這會知道錯了?”
林夢秋:……
被沈徹這麼提起,一些記憶的碎片就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裡,包括她理直氣壯的攔著人,要他賠罪,還有大逆不道的喊他沈徹,耍賴皮的撲上去抱著他的腰不讓他走……
她當時確實是很難過,覺得自己一番心血全都被糟蹋被漠視了,可傷心歸傷心,可想到當時的沈徹比她還傷心還難過,她就自我排解了,將這份小傷心藏在了心底。
可誰能想到,喝完酒後的她會如此的奔放,將心中的所思所想都付諸行動。
林夢秋越想越覺得後悔,這也實在是太羞恥了,怎麼別人喝酒是消愁,她喝酒就變成了撒潑耍無賴。
嗚嗚嗚,她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酒了,再喝酒她就是王八蛋。
等等,沈徹說她霸佔了他的床,可她的記憶只有到抱了他的腰,就又斷片了,該不會她還做了什麼更加膽大妄為的事吧。
沈徹看著她的眼睛開始變紅,而後一路從頭頂蔓延到脖頸,乃至衣襟往下,那模樣就像是秋日紅透了的柿子,逗趣又嬌憨,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更狠的欺負。
林夢秋絕望的低垂著頭,懷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用蚊蟲般小的聲音細細的道:“爺,妾身除了這些,還有做什麼失禮的事嗎?”
失禮的事。
沈徹的眼前浮現出昨夜她那算不得吻的吻,不管如何,也算是她頭次主動獻吻。
沈徹眸色發沉,她竟是連這個都給忘了?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騙子。
昨夜她自顧自的睡著後,他自然不可能對個睡著的人繼續做什麼,原想將這沒心沒肺的人丟這不管。
可這人甚是賴皮,即便睡著了,雙臂還是緊緊的纏著他,他要拉開她的手,她就哼哼唧唧的喊夫君還帶著哭腔。
最後他沒辦法,只能渾身是汗的將她送到了床榻上,一沾到床,她就乖乖的鬆了手,縮排了被窩裡,理直氣壯的霸佔了他的床。
反倒他這個主人,不得不回到臥房去歇息。
他這輩子,可還沒人敢在他頭上如此撒野過,偏生撒野的人連自己做了什麼都給忘了。
真是可氣。
沈徹冷哼了聲,“自己想。”
而後丟下這麼冷冰冰的一句,轉過身朝著來時的方向離開。
林夢秋愣在原地忘了動作,夫君是生氣了嗎?完了完了,看來她昨夜真的做了大逆不道天人公憤的事情。
她洩氣的低著頭,雙眼發酸的盯著自己的鞋尖看,明明是想要哄他高興的,怎麼又把事情給辦砸了呢。
夫君大概要更討厭她了吧。
正當林夢秋灰心喪氣的時候,從不遠處傳來了沈徹冷淡不耐的聲音,“還傻站著做什麼,跟上,用早膳。”
一句話,瞬間就讓低垂著腦袋的林夢秋精神了過來,雙眼亮晶晶的朝著他看,腳步不停的迅速朝他奔去。
沈徹的輪椅一貫很快,也從不等人,她心中明白,只能更快的邁著步子。像是怕他會改變主意似的,林夢秋像條小尾巴緊緊的跟著他,唯恐被落下就錯過了這個千載難得的機會。
書房陳列著書架,過道顯得有些狹窄,她為了走得快,好幾回險些被絆倒,卻也不敢停下。
沈徹聽到動靜,瞥眼看到了她提著裙襬露出的纖細腳踝,他還記得上回她紅腫成何等模樣,就這,她還敢如此橫衝直撞的?
他的眉頭緊皺,面色發沉,這人真是不想要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