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趕緊跟我回屋內去。”雨晴險些被豆子給嗆著, 趕緊從石凳上站起來, 向紅杏扯了個僵硬的笑。
“我瞧著今兒日頭好,將主子的帶來的那箱書拿出來曬曬,主子怎麼今兒突然回來了。”
雨晴不著痕跡的將袖中的豆子丟在了地上, 邊解釋著站起身,跟著紅杏往正屋走。
“主子想回來就回來了,難道還需要提前知會你一聲不成?”紅杏皺著眉不客氣的道。
“我這不是奇怪嘛,你這麼兇做什麼,知道你得主子的恩寵,也不必如此瞧不起人啊。”
紅杏受不了她這樣的陰陽怪氣,念著一同伺候林夢秋多年的情誼,忍住了想要罵人的心,“主子回來拿她的那支點翠簪子。”
雨晴覺得有些奇怪,拿簪子讓丫鬟回來便是,哪裡需要她一個主子親自來,不過這也不是她能管的,便應了聲,跟在紅杏的身後進了正堂。
一進東側間,便見林夢秋正手捧著本冊子在看,上前恭敬的行禮,“奴婢見過主子。”
林夢秋只是嗯了一聲,連頭都未抬,“吳媽媽人呢?我有些事想要尋她問問。”
“回主子的話,原在林府時,奴婢們每隔幾個月便能回家省親一次,吳媽媽便是今日,她提早已讓紅杏姐姐告知過主子。”
“似有這麼一回事,是我這幾日忙糊塗了,竟把這事給忘了,原是有事要交代她去辦,既然不在那便下回再說。”
雨晴信了林夢秋來找吳媽媽的話,這會在心裡鬆了口氣,還以為是她偷懶或是與陳氏私下往來被發現了,沒想到她白白擔驚受怕了一路。
也是,二姑娘在府上時便膽小怕事,大約這輩子所有的心眼都用來換了這門親事,還是門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親事。
二姑娘就是那劉後主,即便黃袍加身也是扶不起的阿斗。
雨晴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等著她找了東西趕緊走。
直到綠拂搖著頭從內屋出來,“主子四處都看過了,就是不見那支點翠簪子。”
“這簪子是祖母賞的,明日我得戴著去見她老人家,可不能出了岔子,我記得首飾都是雨晴收著的,讓她去看看。”
“就放在姑娘的妝匣裡,許是綠拂姐姐沒找仔細。”雨晴沒多想,領著綠拂往裡走。
直到她看見空空如也的妝匣時,也愣住了,“我記得明明收在這了,怎麼會沒有呢?”
雨晴終於發覺不對了,正屋大門緊閉屋外也是寂靜的嚇人,好似整個東小院只有她們主僕幾人。
她慌亂的四下去尋,將平日放首飾的地方都給翻找了,卻什麼都沒有,最終只能滿頭大汗的跪在了林夢秋面前辯解。
“奴婢日日收著主子的妝匣,從不敢有半刻疏忽,奴婢也不知這點翠怎麼會不翼而飛。”
“是嗎?紅杏,將東西都拿出來。”
雨晴有了些不好的預感,等她回頭去看時,便見紅杏捧著一個極其眼熟的包袱走了過來。
開啟包袱裡面全是些金銀首飾,包括方才說的那個點翠也在裡頭。
“回主子,這些都是從雨晴的房內搜出來的。”
林夢秋隨意的撥動了一下里頭的東西,驀得笑了,“我倒是不知,咱們院裡還住了個千金小姐,吃穿用度竟樣樣都與我比肩。”
雨晴瞬間臉色煞白,“主子明鑑,便是給奴婢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主子的東西,奴婢也不知這些怎麼會在奴婢的房中,許是有人要栽贓陷害奴婢。”
“哦,那倒是我冤枉了你,你既未收正院的好處,也未曾幫著母親監視我的行動,這些不過是有人陷害你。那你不妨來說說,這些東西都是從何而來。”
雨晴冷汗直冒,跌坐在地上連辯解都忘了,她自以為什麼都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