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這時就算能將他趕走,也只會將事情鬧得更大,老太太堪堪壓住了心中的怒火,“我看張捕頭膽子大得緊,有何受不起的?張捕頭今日來拿人,總該有個由頭吧?不知二丫頭犯了何事,竟能勞煩您親自跑一趟?”
老太太並非兩耳不聞窗外事,國公爺搜尋那和尚的事,她心中有數,兒子找了這麼久,都沒能找到的人,她不信會輕易落到官府手中。
張捕頭冷冷笑了笑,“我以為老太太心中有數呢,你對二姑娘百般疼愛,凡事都會為她善後,難不成這次也以為您能兜得住?不巧,今日一早就有人將那淫僧送到了衙門,刑部已經接手了此案,不審不知道,這一審,還真嚇一跳。”
張捕頭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你們二姑娘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勾結淫僧,欲要謀害其妹,還在護國寺與那淫僧偷情,玷汙佛門清淨,也不怕懷上孽子!護國寺乃國寺,她竟不知廉恥,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怎麼?難道老太太還要為她遮掩不成?”
院中的小廝丫鬟皆震驚得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太太瞳孔不由一縮,沒料到他竟然什麼都知曉了,她畢竟年齡大了,一時承受不住,往後一倒,就暈厥了過去。
張媽媽和李媽媽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扶住了她。
院中頓時一陣兵荒馬亂,安國公此時也趕了過來,見老太太竟是暈厥了過去,他心中一緊,道:“去請太醫!”
他的眼神猶如刀子,狠狠剮向張捕頭,張捕頭冷冷笑了笑,“怎麼?國公爺難不成對我們有什麼不滿?您再不滿,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國公爺還是趕緊將二姑娘帶出來吧!”
沈初海不由握緊了拳頭,“張捕頭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不過是秉公辦案而已,怎麼?國公爺當真要妨礙我們辦案?安國公這般不配合,真是令我好生為難,來人,將他一併拿下!”
他一聲令下,便有幾個人朝沈初海走了去,伸手就去抓沈初海,沈初海氣得不輕,“放肆!誰給你們的權力,竟敢連我都抓?”
捕快卻不管這些,見捕頭讓抓,兩人上前便要按住沈初海,沈初海抬腳就朝一人踹了去,他這些年時常飲酒,身體大不如之前,一腳踹下去,那人僅僅是踉蹌了一步。
張捕頭親自走了過去,一腳踹在了沈初海腹部上,冷聲道:“妨礙我等辦案也就算了,竟還毆打辦案人員。安國公好生威風!是不是非要讓我滅滅你的威風才行?”
他這一腳踹得不輕,沈初海被他踹得躬身捂住了肚子,疼得額前的汗都掉了下來,張捕頭讓人按住了他,給他戴上了鐐銬。
老太太被捏了人中,悠悠轉醒後,就瞧見兒子被人抓了起來,一雙老眼都發了紅,她想說話,唇抖了又抖,竟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門口動靜很大,沈嫿也隱約聽到了隻言片語,她渾身發冷,不敢相信竟會有人來抓她。
張捕頭直接揮了揮手,讓捕快直接進了清心堂,一間間搜了起來,見他們連國公爺都敢打,丫鬟小廝都嚇破了膽,抖著腿往角落裡躲。
捕快很快就搜到了沈嫿那一間,見他們撞開了門,沈嫿嚇破了膽,目光掃到他們腰間的彎刀後,尖叫著往床底鑽。
她才鑽到一半,就被其中一個捕快抓住了頭髮,這些人都知曉她乾的事,甚至以為她是主動與那和尚廝混的,心中都膩味得不行,哪還有憐香惜玉的心思,其中一個身份不低的,直接將她從床底下拽了出來。
沈嫿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不由痛撥出聲。她生得美,身姿又甚為婀娜,這副瑟瑟發抖的模樣,激起了某人的惡念。
他的目光放肆又大膽地在她身上游移著,一想到她已經被和尚佔有過,目光就更過分了些,他時常仗著身份欺辱婦女,最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