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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簿裡的女生眸眼明晰,或靈或魅,自覺美得不行。iphone4彈出是否啟用icloud,可以自動上傳所有照片和影片,節省空間,許鹿鳴摁了“是”。又給自己換上新的q-q頭像,一直玩到快12點才睡著。
自從答應他後,許鹿鳴被鍾洲衍撩得不行。
鍾洲衍應是個擅長誘-惹女人的男生,大概他的那個金字塔上層,基因裡便自帶與人進退周旋的技巧。許鹿鳴無法不承認,與他的戀愛是一件不時就心花亂顫的事兒。
比如她起床後沒有給他發資訊的習慣,但到中午見面時,鍾洲衍便會問:“早上怎的忘了理我?”
他的五官稜角分明,俊如刀削玉鑿,看人時目光若帶上這種痴怨與質問,便會叫人把心都全部掏給他。
許鹿鳴漸漸便養成了不時“問候”他的習慣。
不知道鍾洲衍跟之前的女生是不是也這樣,可他對她的放縱與刻薄,就像是將性情至深處暴露,不遮不掩他的毛病,直讓人又氣又瑪麗蘇少女心氾濫。
還有鍾洲衍睡前,都要許鹿鳴哄他一句:“抱一下你,晚安。”
有時許鹿鳴忘記了,直接睡。鍾洲衍也不提,只問道:“然後呢?”迫得許鹿鳴想起來把話補上。
這還是鍾雁辭每日瞥向窗外、懼怕無比的那個衍衍哥哥嗎?
當然, 她是個不良少女
許鹿鳴這學期開始, 中午都不回家吃了, 騙老司馬達說在網咖裡打工兼職。這樣曹冬梅就不用再特意趕回去做頓飯,而司馬益和曹可妍也可跟著司馬達, 在小學食堂裡吃完了再回去午睡, 這樣便能輕省下許多功夫。
所以你看她,交往這麼個飯票男友是多麼重要。
許鹿鳴想了想:“吃砂鍋米線吧。”
鍾洲衍面無表情:“世界那麼大,兩個月的時間,你對不同的就不準備嘗試一下?”然後便帶著許鹿鳴來到一家日式餐廳。
餐廳環境清雅,兩個人坐在角落的靠窗邊, 周圍沒多少人, 靜謐舒適。點了鹽烤北海道秋刀魚, 松茸湯,鰻魚卷, 還有一些燒烤小食。
許鹿鳴在自助調味碟里加了蒜蓉、醬料和香菜, 鍾洲衍面前只有一疊簡單的醬。他用餐時手勢講究,十分清貴養眼。
在一起吃飯好幾次,許鹿鳴發現他不吃蔥薑蒜, 且最厭惡香菜。但是鍾家的餐桌上日常卻有這些, 也難怪他一直不怎麼在家吃。
許鹿鳴便問道:“你不吃的,為何不告訴廚房張姨,叫她別放?”
鍾洲衍淡淡的:“雁辭喜歡, 我說了做什麼。”目光清冷,英俊臉龐勾勒在餐廳的光影下,十分平和。
所以因為雁辭愛吃, 他就不說。而且酒店他的那間套房,面上並不表露,私下卻給雁辭開通了指紋,放任他進出。其實仔仔還是有哥哥愛的吧。
許鹿鳴忽然被打動,好奇道:“鍾洲衍,問個問題……為什麼從來沒見到你爸爸?”
鍾洲衍聽得臉色一沉,似緩和了幾分鐘,挑眉:“想知道?下個週末有空嗎,我帶你去個地方。”
沒想到他這樣乾脆,許鹿鳴原本提起的緊張神經不由紓解。便點了點頭:“好。”
再一週的週六早上,許鹿鳴八點半過幾分鐘,爬起來刷牙洗漱。
餐桌上擺著稀飯與煎蛋,曹冬梅出去開店了,司馬益和曹可妍這學期報了週末培訓班,吃過早飯老司馬達便送他們去學校,還沒回來。
衛生間洗手檯擱著一雙塑膠手套,應該是曹冬梅拖完地板放在那兒晾著,許鹿鳴微微踮起腳尖向前俯,生怕剛換的睡衣被沾溼。
天氣漸涼,她穿了件套頭的長袖連衣睡裙,因著墊腳,身體向後拱起。季蕭蕭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