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有沒有做很過分的事?”
湛海思索片刻,答,“有。”
“……”
要不要玩這麼大!
他只是隨意搞個審問,居然得知這種機密的事情。
想想也是,同住七年,怎麼可能清清白白。
方棋臉色黑下來,徹底不想跟湛海調情了。
“噗…”湛海撐起上半身,捏捏他的臉。
“別說你開玩笑的,我不喜歡這種玩笑!”方棋磨磨牙,嚴肅的警告。
“沒開玩笑,我們打過架,算過分嗎?”湛海捏緊他另一邊臉,硬生生把唇角扯起那麼點弧度,“以前我練自由搏擊時,他給我當陪練。剛開始他總能贏我,後來勢均力敵後,我們總會讓對方鼻青臉腫,再後來,他拒絕跟我過招了。”
方棋瞭然,“因為你升級了?”
“算是吧,我解釋了,你還介意嗎?”鬆開手,方棋臉上出現兩道明顯的掐痕。
方棋頂著倆紅臉蛋,大聲答,“介意!”
湛海替他揉了揉臉,笑問,“只是這樣也介意?”
“當然,我們認識到現在,你都沒有跟我打過架,卻跟他做了,你的第一次已經沒有了!”方棋傲嬌地拿開他的手,跨坐在他腰上,耍賴撒潑跟他鬧,“我之前就想跟你過兩招,你拒絕我,卻跟他每天做這種事,我當然介意。”
“你可以別用控訴的語氣說嗎?我們真的只是搏鬥練習。”結果讓他這麼說,倒有些微妙的意思。
“哼!”方棋擺明要跟他鬧。
湛海歪過頭,感覺腦袋下的褥子已經讓他頭髮弄溼了,一時半會沒辦法睡。
跨坐在他腰上的方棋嘟著嘴紅著臉,顯得幼稚又委屈。
“真想跟我打?”
方棋眼睛亮了。
深夜,公寓內還在鬧騰。把大件健身器材挪到角落,用海綿綁住稜角。
整間屋子寬敞起來,成了個天然的比武場。
方棋從小是個驍勇善戰的孩子,放到古代妥妥是個大將軍。
他擺好備戰架勢,邁開步穩住下盤紮了個標準的馬步,大聲朝湛海招呼,“來吧!”
自由搏擊湛海只有在大學時期練過,後來馮斯認輸,他找不到陪練物件,便也擱置了。但是之後幾年堅持鍛鍊,大概體能不算太差。
可能是由於性格原因,湛海並不喜歡打來打去的活動,不明白為何方棋會如此熱衷。
湛海掰正肘關節,提前提醒,“先說好,不要太勉強。”
“我知道!來吧!”方棋興奮的應了聲,撒開蹄子朝湛海奔過去。
小時候方媽媽工作忙,經常把方棋獨自扔在外面,跟年歲稍大的孩子玩耍。
孩子爭執難免出現磕碰,吵不贏便打,打不過便哭。
方棋沒有能哭的地方,只能狠命的在打架上面下功夫。
久而久之,方棋學了一身的野路子。
他拿出從孃胎帶出來的土匪勁,直直衝向湛海,拎起拳頭朝他招呼過去。
在他還未近身之時,湛海便看出攻勢,握住方棋的腕部,反手一扣,把他整個胳膊擰到背後。
按照往常情況,應該直接卸了力道先讓他脫臼。湛海怕弄疼方棋,即刻鬆開,抬起胳膊擋住方棋的右拳。
還好他擋得及時,否則脆弱的胃部又要捱上一拳。天知道方棋跟他胃部有多大仇,總喜歡朝這處招呼。
上面被他全線剋制,方棋候他穩住有時間反應,便轉移目標攻擊下盤,抬腿攻擊過去。
湛海輕巧跳開,繞到方棋背後,卻沒有攻擊。方棋立刻躲開,正面應對。
你來我往幾十個回合,方棋總算發現無論什麼招數,湛海都能迎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