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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想是假,擔心才是真。
即使沒有明說,她也知道墨陶然對沈家的抗拒,剛剛見到那個不分場合打來的電話,她立刻就想到對方是去了沈家,出來就給自己打電話可見是心都亂了,她又怎麼能放心?
短短的四個字掃除了墨陶然心底所有的陰澀,他回抱住女孩軟軟的身子,笑著喃喃道:“好巧,我也想你了。”
聽到這話盼盼抿嘴一笑:“那咱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
嗅著女孩的髮香,墨陶然低低笑道:“想我了所以就翹課了?”
“對啊,我一見手機上有你的未接來電就突然發現自己好想你好想你,然後我就翹課了。”
某人嘴角勾起,心裡感覺好自豪,原來在盼盼的心裡他都比課業重要了?
不過再想想,兩人這些日子確實是沒機會好好的聯絡感情,一個忙工作一個忙學業,可下湊到一起還要監聽那個霍至禮,今天連盼盼都翹課了,他也是不是也就別忙工作了?風和日麗天氣正好的,要不,回家?
天知道好天氣和回家有毛線關係……
臥室內,明媚的陽光很委屈的被擋在窗簾之外,一臉紅暈的盼盼披散著長髮懶懶的躺在男友懷裡,她小手無意識的攬著對方溼汗的脖頸,猶豫了下道:“今天你去沈家了?”
“嗯。”應了一聲,墨陶然主動說出了上午的經過,而後道,“沈伯父說他不會管霍至禮,讓我放手去處理,有需要儘管提,至於寒嵐他還要再考慮考慮,應該是對我的話還有所懷疑,不過等他調出兩地的監控徹底不懷疑的時候,寒嵐的事就可以結案了。”
想到在拍賣會上那個意氣風發的身影,盼盼說不出是惋惜還是鬆了口氣,好好的人怎麼就走到這一步呢?身體下意識的往男友懷裡靠了靠,她又散發性的想起自己的遠房親戚:“對了陶然,你說沈伯父要是不管寒嵐了,我大哥的事他是不是也就不會再管了?”
墨陶然眨了眨眼睛:“應該,不會吧?”不過坑人的時候坑一半再放手不是很怪異嗎?換成是他的話,怎麼也得一巴掌拍死,免得對方緩過氣來再跟自己蹦躂。
聽到陶然話裡的停頓,盼盼也知道自己問了個傻問題,想了想她又道:“那你說我大哥會不會坐牢啊?”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聽著那些名目都很嚇人啊?
這話就好回答了。“不會,沈家主要是想救寒嵐,他和任書記還沒那麼大的仇。”怎麼也不至於把人弄到監獄裡。
“沒大事就好,反正大哥都那麼大歲數了,當官還能當幾年。”碎碎唸叨著,小丫頭放心的拍了拍胸脯,拍的墨陶然眼睛都熱了,因為她拍的是他的胸,光拍不算,拍完還發現某個豆豆有點硌手,閒著沒事拿手揪了揪,把墨陶然這火揪的蹭蹭上竄,翻身將人壓在了身底,暗啞著嗓子道,“好玩嗎?我也試試?”
“啊?啊!陶然我錯了……”救命啊!
……
此時親熱的兩人全然不知,監聽器那頭的霍至禮接到了條重要的訊息。
【霍哥,我們來了。】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讓霍至禮精神一振,二話沒說拿起手機就往外走,這位出了房間也沒讓公司的人送,自己打了個出租繞了幾個彎來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小飯館。
此時飯館內的八號間正坐著幾個貌不出眾的男人,幾人見霍至禮來了紛紛起身笑道:“霍哥來了?快坐快坐,我們這菜都點好了就等你來了。”
霍至禮笑著來到主位,拎起桌上的白酒給在場的幾位一一倒上:“這次哥哥的事要辛苦幾位了,事成之後哥哥我指定虧不了你們。”
“那有啥說的?”
“就是,大哥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咋咋呼呼的一頓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