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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陶然好笑的對盼盼道:“我一直以為這丫頭看不上我呢?”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我們家鮮花插在你這那啥上,你一定得感恩戴德好好培養,千萬別給我委屈了’,沒想到背地裡的評價這麼高?
盼盼看了眼吐槽二人組,歪著頭小聲解釋:“聽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墨陶然微微一愣而後恍然大悟,他的頭號粉絲就是陳叔,在陳叔嘴裡他們家少爺就沒有半點不好的地方,這丫頭天天和陳叔在一起,這是被洗腦了?
此時,臺上的鑑石大師已經開始講他的經驗之談了:“賭石,什麼叫賭石?我們所賭的石頭又是從哪來的呢……”
墨陶然嘴角輕輕一挑,就聽圍觀的群眾裡有人大喊:“我們不想知道這賭石是從哪來的,我們就想知道哪塊石頭裡有翡翠,大師,您這課本上的資料就不用照著讀了,撈乾的講吧!”
“就是,這玩意是本賭石書裡都寫著一大套,我們還用聽你說?直接告訴我們怎麼賭石吧!”
挑事的不多,就那麼個,可這言之有理的話卻把在場眾人的情緒都給鼓動起來了,畢竟不懂賭石的人佔著絕大部分,這些人被那廣告忽悠的,都以為聽了這大師的金玉良言,轉身就可以摸塊石頭髮家致富呢,誰想聽他在這磨嘰石頭是怎麼來的?
看著起鬨的眾人,霍至禮面色陰沉,壓著心裡的怒氣他朝那大師點了點頭,大師抹去頭上的冷汗,話鋒一轉開始說正題:“咱們都知道,中醫看病講究個望聞問切,其實咱們的賭石也一樣,要最先看原石的外皮,再問它的場地,”說到這他頓了頓,突然立馬恢復了最開始的神采飛揚,“所以說,這賭石是從哪來的還是很重要的!”艾瑪,終於圓回來了!
盼盼囧囧的看著那大師,肚子都快憋疼了,這年頭真是乾點啥都不容易啊。
轉頭想和小夥伴們分享一下樂趣,掃眼間看到不遠處的任家兄妹也來了,不用說,這倆人是跟著趙文博來的,兩方人馬遙遙打了個招呼,繼續看臺上的鑑石大師。
這回大師的話沒人打斷,讓他從賭石的外皮,到上面的裂綹癬霧蟒,照本宣科講了個明明白白,大夥卻聽了個雲山霧罩,沒辦法,專業名詞太多,不懂。
見他講的差不多了,人群裡又有人出聲了:“大師,您講的倒是挺全面,問題是到底實不實用啊?”
“對啊,是不是真的啊?”
聽到這話,寒嵐忍不住勾起唇角,就知道有人要出么蛾子,對於這種情況他早準備好了。
☆、
其實如果沒人挑刺他們也是要現場擦石的,當然,被選出的石頭是事先挑選好的,不說百分百賭漲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你說為啥這麼肯定?很簡單,因為這塊石頭也是墨陶然他們家的。
很快,那塊準備好的原石被端了上來,石頭不大,能有兩公斤重,外皮翻沙均勻,很多地方已經露出層層的白霧,這是很典型的白鹽沙。
眼見那大師在石頭上的某處指指點點,在場的眾人不管能不能看到都踮著腳尖、抻著脖子往裡瞅,沒一會兒的功夫,大師準備解石了。
因為斷定外皮不厚,所以採取的是擦石,見工作人員拿出電砂輪,那大師還頗為感慨的道:“還是現在日子好啊,走到哪都有電砂輪,還記得我最早擦石的時候沒有電砂輪,只能用砂條一下一下擦,一塊石頭我整整擦了三天才見綠,那滋味。”
看著嘖嘖有聲一臉回味的大師,盼盼心有慼慼的跟著點頭,那滋味她也知道,苦啊!
正憶苦思甜呢,就聽前面有人驚呼:“見綠了!”
這一嗓子引得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可瞅完了多數人都覺得那小子胡說八道,明明出來的顏色純淨透明,你怎麼喊見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