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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好友的感動,潘婷婷同學繼續道:“而且我要是學好了這門手藝,就能在他那店裡佔有一定地位,到時候他要是對我好,我們倆夫唱婦隨好好過,他要是敢對我不好?哼哼!”
聽到這冷冷的一哼,盼盼欲哭無淚:啟軒,趁著沒挑明你還是趕緊逃吧,都是我的錯,嫂子對不起你啊!
拎著戰利品的那位剛想走,突然想起個事來,只見她很是得意的從隨身小挎包裡掏出個盒子遞給了盼盼:“給,這是我
“難受不?要不然咱們回家吧,今天不去外公家了。”從賭石店出來的墨陶然,心疼的看著盼盼紅腫的手腕。說起盼盼這手腕,無緣無故的自然不會腫,那是他找老中醫要了點刺激性藥物,硬生生給催腫的,雖說不會癢的受不了,但那滋味也絕對不好受。
“沒事,可一天來吧,要不然明天還得費二遍事。”只要今後沒人逼她戴翡翠,這點罪都是小意思。
墨陶然一想也是這個理兒,不在多勸,他腳踩油門就朝霍家開去。
到了霍家還是那套嗑,霍老爺子歲數大了,想的也開,雖說出於對翡翠的喜愛有點惋惜,但比起不孕不育缺胳膊少腿,這真不是什麼大不了事,所以叮囑了一番照舊開始留飯,直到天將擦黑才放二人離去。
望著盼盼離去的背影,霍志義的媳婦暗暗撇了撇嘴:連個翡翠都無福消受,也不知道這小子看上她哪了?一對兒白痴。
不知道有人懷疑自己的智商,墨陶然進了車子急忙道:“趕緊吃塊糖。”
“嗯。”嘴裡應著,盼盼從包裡翻出自己的小藥盒,拿出兩粒紅綠各半的往嘴裡一塞,半分鐘不到,手腕上的紅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失。
“好啦!”晃了晃自己的小藥盒,唇角的小梨渦又開始若隱若現,其實她前些日子是用口香糖盒裝的,可自打有次婷婷朝她要口香糖,她就再也不敢用糖盒了,萬一被婷婷吃了再把牙硌著。
握住那調皮的小手,拇指在細嫩的面板上輕輕摩挲,墨陶然的眼底終於恢復了以往的輕鬆,平心而論,他覺得這吃翡翠的本事還真不錯,瞧瞧他家盼盼,不管啥毛病吃塊翡翠就好了,神藥都沒這麼見效的,這得少遭多少罪啊?
心情大好之下,這位抓起手裡的小嫩爪就親了一下,而後笑吟吟道:“這回好了,從今往後這些人誰都不用送你翡翠了。”就是送來,也有藉口能名正言順的壓箱底了。
“可不是?那一件件的翡翠首飾壓的我都要喘不過來氣了,這回全都解決了,陶然,你太棒了!”小丫頭眉開眼笑美的不行不行的,只覺得頭頂的大山被徹底搬到了。
今兒個這丫頭也不用提醒了,抱住自家男友熱情的吧唧了好幾下,興奮少歇,就被意猶未盡的那位抱懷裡一頓親。
親的正來勁的兩位誰都沒注意,有輛車從他們身邊直接開進了霍家院裡,開車的霍齊宣下了車,進屋就開始找人:“嗯?陶然和盼盼沒來嗎?”他看著車在門口停著呢?
“來了,吃頓飯走了,都走半天了。”
要說漢語就是這麼博大精深,兩分鐘也是半天十分鐘也是半天,以至於讓補腦的霍齊宣心中狂汗,他玩車、震竟找沒人的旮旯衚衕,他表哥竟敢光明正大的在自家門口?牛人!
……
“回來了?咋樣?說明白了沒?他們信了沒有?”即使覺得自家女婿這主意是千好萬好,任海鵬心裡還是有點不確定,畢竟這可關係到閨女今後的命運。
“沒事了爸,從店裡到外公家我們倆走了個遍,全都通知到了,從今往後我就是翡翠過敏的人了!”那得意的小模樣要是讓人看見,指定懷疑這丫頭神經病,翡翠過敏還是啥好事咋地?
從廚房倒水出來的墨陶然笑著接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