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還沒說什麼?“大舅怨你把龍石種賣給別人了?”那麼多人瞪眼瞧著,她家陶然還能公私不分?
“沒有。”嘴裡說著沒有,可那垂頭喪氣的模樣絕對不是沒有,看的盼盼心疼極了,撫著男友的後頸柔聲勸道,“大舅是長輩,說幾句就說幾句吧,再說錢咱們也掙著了,實惠咱們也得著了,說幾句不疼不癢的就當綵衣娛親了,別往心裡去。”
嘴上這麼說,心裡則暗暗氣憤,這都什麼舅舅啊?虧得她家陶然左一句大舅好右一句大舅親的,回頭不還向著他老霍家人?
墨陶然輕輕一嘆,順著盼盼的手勁,直接栽躺在她的腿上,貼著對方柔軟的小腹蔫蔫的道:“我知道,就是心裡有點難受。”
“外公年紀大了,大舅是大家長指定要從大局考慮,他想的多也是對的。”摸著腿上的腦袋瓜,盼盼繼續順毛,“不難受了,後天就過年了,明天咱們倆去買福字買對聯,開開心心過好咱們相識的
不管心裡怎麼想,過年總是個喜慶日子,更何況墨陶然看似溫和,實則真不是什麼聖母形人物,他的原則是:你對我好,我把你當至親,不說掏心掏肺也是滿心的惦記,可你要是對我不好,那對不起了,大路朝天咱們各走半邊,傷心難過要死要活的事他是不帶做的,沒傷敵先傷己,傻了吧不是?
所以藉著委屈之態,這位在小女友的身上找了n多的溫馨呵護,然後第二天就滿血復活了。
二十九當天,精神飽滿的墨陶然帶著盼盼出去逛商場,倆人買這買那買了一堆的東西,結果一回家就發現,他那沒過明路的小舅子任子俊在家坐著呢。
這是,不回家跑這過年的節奏?
好事啊!
“子俊來了?過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我們好開車過去接你。”對著小舅子,墨陶然笑的那叫一個如浴春風,“這回來你算是有口福了,你不知道,你小姑姑最近別的沒幹,就照著電腦研究好吃的來著……”
看著及其熱情的姐夫和笑容滿面的姐姐,任子俊感覺自己受傷的心靈得到了極大的彌補。
自打陪著盼盼爺倆從老家回來,這位就是補課補課再補課,直到補課班結束了,大姐也親自來找了,他才想起來這是快過年了?
國人對於‘新年’都是很看重的,任子俊也是如此,想到往年的其樂融融,這孩子再冷的心也不免融了一半,跟著姐姐準備回家過個年,哪知道回家就碰到姑姑家的表姐來了。按理說大過年的沒人走親戚,可這姑娘在隔壁市上學,眼瞅著要畢業了,不想回老家,就想求舅舅在a市給找個好工作,為了聯絡感情,她跑這過年來了。
如果是在往年真不是啥大事,可今年任子俊看不了,特別見吃飯的時候,父親慈眉善目的給對方夾菜,這場面一下子就戳到他肺管子上了——親閨女你冷心冷肺就想著利用,這外甥女你倒是近的很?合著你的一片慈父心腸都放人家孩子身上了?
心裡一不平衡,爺倆又吵起來了……
當然,這話他是不可能和盼盼說的,他最大的願望就是這個姐姐什麼都不知道,永遠開心快樂下去,哪能自己把事挑明?但不能和姐姐說他可以和姐夫說。
自打知道盼盼和任家的關係,墨陶然這知心姐夫的形象就深入人心,所以聽到小舅子這番不平,這位拍著對方的肩膀好一頓安慰:“雖說是父女,但分別這麼多年,也難怪感情上沒有外甥女親,行了,別想那麼多,大過年的開開心心的,看你這樣盼盼都要跟你上火了,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往年過年就他們爺倆冷冷清清的,今年人多咱們正好熱鬧熱鬧。”
前兩句還像那麼回事,後面的話完全就是看熱鬧不怕事大了,真好心你倒是往回勸啊?這位好,直接把人留下了。留完人回頭他還對盼盼道:“唉,任書記的脾氣越來越大,子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