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拿出來, 這才因為角度的問題一直沒有照成照片。”為了這,他還特意找人去a大調查了一番,證實對方所言非虛,“而且,任盼盼只是任家的遠親,當時任子俊出了那種事 任國平都沒有下手……”言下之意,他並不認為任國平會為了個遠房親戚做到這一步。
“那霍齊宣呢?任盼盼都被他領到家裡了,沒準就是這小子乾的。”羅老三咬牙切齒,他早就看霍齊宣那小子不是個東西,如果不是他,詩函又怎麼會這麼慘?
聽到三弟的問話,羅父無奈一嘆:“詩函被人騙了,任盼盼根本就不是霍齊宣的女朋友,她是墨陶然的女朋友,當天也是墨陶然帶她回的霍家。”
羅老三一拍桌案:“墨陶然也是他們霍家的,我就說他們霍家沒一個好東西,當初沒事的時候一口一個要和咱們聯姻,後來詩函出了事他們跑的比誰都快,這事準是……”
“老三,你能不能長點腦子?”羅老大氣憤的截住弟弟,“你當霍家是什麼人?說任家給兒子報仇還靠點譜,墨陶然跟那女人婚都沒定,還能衝冠一怒為紅顏?擱你你幹?”為了個不算媳婦的女人得罪羅家?你當他傻了?
其 實羅老大的想法並沒錯,如果換個女人,計算得失之下,墨陶然真不會做到這一步,偏偏這個女人是不可替換的盼盼,對於他來說,那不只是一個‘可能’成為自己 妻子的女朋友,而是從父母親人全部失去後,就一直等待的親人,唯一的親人他要是再守護不好,他還算什麼男人?所以他一時激憤,羅詩函就倒黴了。
但羅家不知道他的這種心態,所以他們把墨陶然這個罪魁禍首,留作最後的勘察人選,暫時拋棄了盼盼這條線,抓住莫須有的‘楊有才’與“神秘女人”狠查了下去,就想知道這兩人和任國平有沒有牽連。
羅家這邊鬧翻了天,墨陶然卻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似乎對女友被害一事全然不知的模樣,照常上班下班晚上接送盼盼,直到過了能有一個多星期,才以任海鵬腿部受傷、需要護理的正當藉口,給盼盼辦理了走讀的名額。
做戲就要做全套,說是需要護理就是需要護理,所以任海鵬真的開始往醫院跑了。
其實對於老丈人的腿,墨陶然已經找專業人士瞭解過,安裝一個假肢就可以拋下柺杖正常行走,但假肢這東西,造價高不說,截肢後也是越早安裝越好,像任海鵬這二十多年的老腿,正經需要好好適應一番。
當 初想的是,等寒假的時候盼盼放假,家裡有人照顧再給任海鵬裝假肢,沒成想出了這麼個事,別看現在事情解決了,墨陶然對於寢室這個大環境,算是徹底留下陰影 了,所以為了能讓盼盼有個正當理由搬離學校,就傳出了任海鵬‘一不小心在浴室滑到,以至於斷腿二次受傷’的訊息,反正腿都受傷了,養好後就順便安個假肢 吧。
任海鵬住的病房是個二人房,不是沒有更高檔的,問題是老爺子心疼錢,就這還是以‘普通病房沒有病床,有病床再挪過去’為由才住進來的,可看著屋裡這裝潢擺設,任海鵬還是忍不住的心疼,要知道,他當初斷腿才打了十天的消炎針,估計全下來都沒有這一天的錢多。
唉,要不是陶然說閨女住學校不安全,自己裝病學校才能同意孩子走讀,他是說啥也不帶住院的,這不純屬禍害錢嗎?
正糾結呢,同病房的病友回來了,這位病友和任海鵬年齡相當,病症也差不多,區別就在於左腿和右腿的問題,進屋一看屋裡多了個老頭,雖然瞅著不太像市裡人,但能住在這種病房的應該也不是一般人,所以呵呵一笑張口就是老哥。
等墨陶然拿著一堆檢查結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倆老頭聊的正歡,見老丈人一會兒工夫的交了個朋友,他笑著過去道:“大爺,張醫生說問題不大,咱們住一個星期的院就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