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女孩額間印下一吻,嘴裡輕哄著道:“乖,不哭了,才答應我不哭怎麼又哭上了?一會兒讓大爺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不哭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擦拭著盼盼的臉頰,那細膩的觸感,讓男人的眼裡多了抹炙熱,他知道他的小丫頭很美,卻沒想到觸感會好到這種程度?真要是親在嘴裡,豈不是像雙皮奶一樣,一允就化?
不對!手上的動作一僵,墨陶然想起了兩人的第一次見面,那時候小丫頭白是白,面板似乎沒有細膩到這種程度,難不成……壓下心底的憂心,他再次拍了拍盼盼的後背,安撫道,“好了,不哭了,我該走了,大爺還在衛生間裡等著呢,我要是不走他也不好意思出來。”
一句話,讓盼盼的臉刷一下就紅了,忙跟個小兔子似的,蹭蹭竄出了兩米遠。
天啊!她怎麼把自己爹給忘了?再一細想,按照陶然的說法,難不成爸爸去衛生間,是給他們倆到地方?
見盼盼的小臉紅的都要自燃了,墨陶然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我走了,乖乖等我回來。”
說完這話頓時感覺神清氣爽身心舒暢,這才是家的感覺,走的時候有人送,回來的時候有人接,哪像原先他老哥一個,來去都沒人管?目前唯一的困難,就是小丫頭還在上大學?要不然年前他就可以娶媳婦了,而且是買一送一,還附帶一個爹。
他走了,盼盼臉上的熱度還未退,拿手當扇照著臉頰好頓扇,扇到一半突然想起件事來,忙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詢問道:“爸,陶然走了,你會不會用抽水馬桶啊?”
門一開,任海鵬滿臉鬱悶的看著閨女:“不會。”
他們家的廁所,底下挖個坑,上面墊兩塊板,咱不說那形象如何,那作用卻是通俗易懂的,只要長著腦袋都能看明白,可墨陶然家這衛生間,白亮亮光閃閃,看的任爸很惆悵,這真是廁所嗎?比他們家的廚房還乾淨啊!
盼盼一聽笑著解釋道:“爸,這不有個按鈕嗎?你在這裡方便完了,一按這按鈕就都衝下去了,你看,就是這樣。”剛想給演試一把,就聽她爸笑著道,“爸不急著上廁所,盼盼,走,跟爸出去聊聊,說說這些天你過的咋樣?”
當爹的就想知道,任國平那兩口子到底給閨女啥委屈了,咋能把孩子委屈這樣?他家盼盼不是愛哭的孩子啊。
盼盼一直想著,只要爸爸來了,她就能有個傾訴的物件,可真看到父親並大哭了一場,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扶著父親坐到宣軟的沙發上,小丫頭悶悶的道:“爸,我媽是什麼樣的人?”
任海鵬面色一僵,問媽媽?難不成那該死的任國平和盼盼實話實說了?說盼盼是自己撿來的?不是任家人?掩飾著心裡的驚慌,他摸著女兒的頭和藹道:“咋想起來問你媽了?”
“我,就是想問問。”她這毛病是不是遺傳。
輕 輕一嘆,任海鵬一臉回憶的表情:“你媽啊,挺勤快挺能幹的一個人,其實細想想,她嫁給我也挺吃虧的,一開始是我當兵不在家,等在家的時候又成了殘疾,什麼 也不能幹,日子艱難,也不怪你媽再走一步。”對於盼盼那沒影的媽,當爸的一向都是這麼說的,就怕孩子心生怨恨,再把自己給毀了,如今把老話拽出來又重提了 一遍,他試探的道,“盼盼啊,你想你媽了?”
盼盼很想說,她都不想我,我想什麼媽啊?再過幾年我自己都能當媽了,閒著沒事我想 她?可她知道,她爸不願意聽這話,不是對前妻有感情,而是不想讓自己變成心存怨恨的人,琢磨了一下措詞,她繼續道:“不是,我就是想問問,我媽有沒有什麼 特別的地方?例如,總是餓,總吵著想吃點什麼特殊的東西?”
任海鵬莫名其妙的看著閨女:“那年頭別說你媽餓,連你奶你爺都喊餓,榆樹上的榆樹錢都被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