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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坐著的任家眾人也趕了過來,看著全身都是奶油蛋糕,動一動還直往下掉渣的盼盼,一個個都有點無處下手的感覺,實在是太黏膩了。
“經理呢?你們大廳經理呢?”強壓怒火的任國平,轉頭四處找著經理。出來吃個飯,大女兒被人傷害,小女兒掉進蛋糕裡,這都什麼事啊?
旁邊的服務員滿臉僵笑,連連擦汗:“經理,經理馬上就來,馬上就來。”
緊咬下唇的盼盼,感覺周圍的目光如刺針芒,不管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她都不想當被人看的那個熱鬧,如果一身是水,她還能甩頭就跑,這一身蛋糕,腿都快邁不開了,你讓她往哪跑?
墨陶然到了近前,看到的就是這種場面,現場的事故沒人處理,女孩站在當場孤立無援。
不再猶豫,他大步上前,拉住女孩滿是奶油的胳膊,溫和的安撫道:“別怕,二樓的經理辦公室有洗漱的地方,我領你過去洗洗,一會兒換套這兒的工作服就好了,沒事的。”
平時要是有人敢抓自己的胳膊,盼盼一定認為這人是流氓,當場給他來個過肩摔,可現在有人敢抓自己的胳膊,盼盼頓時就紅了眼,好人啊!
沒見她大哥大嫂,都站在半米開外?只有這人不嫌棄自己,真是好人啊!
見紅著眼的盼盼,滿是委屈(?)的看著自己,墨陶然心中的怒火蹭一下就竄了出來,無關愛情,他還沒重口到,能對一個滿身蛋糕的的女孩產生愛情,可就算不愛,這也是他奶奶口中的蛋糕女孩,怎麼能讓人這麼糟蹋?
平光鏡面的遮掩下,墨陶然眼神陰冷的掃了眼周圍眾人,而後輕輕一拉盼盼,面色不變的溫和道:“走吧,就在二樓拐角,上了樓梯就是。”
順著對方的手勁,盼盼信賴的跟了上去,那感覺就像兒時躲貓貓,躲的太晚不敢回家,父親找來,也是用有力的手掌,把自己拉了回去。
顫顫巍巍的奶油水果,隨著盼盼的走動,一步一掉渣,看著光潔的地面,被自己染上了一條汙跡,盼盼突然有點不敢走了。
見女孩眼神怯怯的落在腳下,墨陶然對著遲遲趕來的大廳經理淡淡一笑:“別擔心,酒店的衛生半個小時一收拾,你就是不走,他們也會收拾。”
匆匆而來的大廳經理,下意識的身子一抖,聽到這話,忙笑著點頭:“沒錯,我們這的衛生半個小時一收拾,小姐您隨便走,沒事,呵呵,沒事。”
看著毫無壓力的盼盼,跟著墨陶然大步上樓,大廳經理莫名其妙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對方明明是笑,自己為毛會抖呢?
☆、
? 看著鏡中乾淨整潔的自己,盼盼很阿q的恢復了好心情。
不就是一身蛋糕嘛?其實從側面想,只有古代的皇帝妃子才洗牛奶浴,自己洗了個升級版的奶油浴,也算是高階待遇了,她身上的衣服加起來才多少錢?人家的蛋糕多少錢?所以說這種事,誰虧誰賺還不一定呢,有什麼好傷心的?
穿著一身嶄新的工作服,盼盼腳步輕鬆的出了浴室,開門一看,嚯,人可真不少?任家眾人,酒店領導,還有兩個前來道歉的羅家人。
當然,盼盼熟悉的只有任家人,剩下的一律不認識,她正下意識的,在人堆裡尋找自己的救命男神,就見張月榮和任子悅一臉關心的迎了過來:“盼盼,你沒事吧?”
“盼盼,你不要緊吧?剛才我也懵了,你那一坐有沒有傷到自己?”
任子悅這是真心感激,她和草根級別的盼盼不同,這丫頭磕個跟頭,只要不疼,爬起來仍舊陽光燦爛,可任子悅不行,對於心高氣傲的她來說,絕對是形象重於生命,大庭廣眾之下,穿著長裙的自己一頭栽到水池裡,形象毀了不說,明天得傳出什麼風言風語?想到那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