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女兒,你要去幫她?”金母元君好奇道。
莊周搖了搖頭:“讓她折騰去吧!實在兜不住了,我再看看!再說了,楚國靠著我南華山,也不遠!有我在,誰敢動她?”
“隨她折騰?你這是什麼都由著她,出了事,你幫她兜著?你也太寵她了!”金母元君眼中閃過一股嫉妒。
“哈哈,小孩子,什麼寵不寵的!”莊周頓時打著哈哈,岔開話題。
但,金母元君也只是一時泛酸,並沒有在此事上多做糾纏。
“不過,墨子一死,最頭疼的,恐怕就是楊朱了!”金母元君想了想道。
“是啊,我逍遙學宮,已經讓他頭疼了,如今,三道召墨令,墨家非但沒有因為墨子死而衰弱,相反,卻更加對楊朱學宮仇視了,一下子多了四個大敵!”莊周看向遠方。
“老子創立道家,立《道德經》,道家根基就在這‘道德’二字,楊朱只求‘道’,而忽略‘德’,出問題,只是遲早的事!”金母元君說道。
“叛天者,就沒有德了!”莊周冷聲道。
--------------
秦國朝堂之上!
“大王,相里勤在秦國,發出召墨令,召集天下墨家弟子聚集,臣願帶兵,將其剿滅!”武安君開口道。
“武安君,稍安勿躁!”張儀出列道。
“嗯?”
“武安君,忘記我不久前,殿前之論了?”張儀卻笑道。
“楊朱之患?”武安君皺眉道。
“不錯,如今,不正應了我那楊朱之患?道家內部,有莊周崛起,如今,名動天下,與楊朱學宮共爭大道,莊楊爭道,已傳遍天下了!”張儀笑道。
“莊楊爭道?”
“在外部,墨家並沒有因為墨子殞落而頹廢,相反,墨分三派,各個都以滅楊為己任,此為好事啊!”張儀笑道。
“可是,相里勤在秦國聚墨!”
“聚墨,又如何?又不是宣揚墨家,蠱惑秦國百姓,我秦國海納百川,何曾怕過百家弟子前來?”張儀笑道。
武安君點了點頭:“也罷!”
武安君退下,張儀卻是看向秦王:“大王,如今惠施再回魏國為相,可惜,早已不是當初了,楊朱學宮,內憂外患,已然不足為慮了!大王,可需臣再去一趟魏國,將惠施逼出魏國?”
龍椅之上,秦王看了看張儀,指頭輕輕敲擊龍椅扶手,平靜道:“惠施不足為慮,不必了!”
“是!”張儀卻是自信的笑道。
朝會很快結束了,下了朝會,張儀又遭到很多大臣的一番恭維。
畢竟,張儀的縱橫之術,的確厲害,分析天下大勢,無不中的,就連楊朱之患,也提前預知了一般。
張儀被一眾官員捧著,也是一陣飄飄然。並且朝會後,還和幾個官員去喝了酒,接受又一番吹捧。
到了傍晚,張儀醉醺醺的回了自己的府邸。
“老爺,家裡來了客人!”一個管家前來稟報。
“什麼客人?讓他等著,有事明天再說,沒看到本官如今揚名秦堂嗎?連大王都對我讚賞有加,百官都誇我之才,我現在就要睡覺,其他事,明天再說!所有人,都給我等著!”張儀醉醺醺的喝斥道。
那管家本想點頭,可看了看手中令牌,終究苦著臉道:“老爺,您以前交代的,執此令牌者,無論什麼情況,一定要重待,並且一定要阻止您任何行為!”
“什麼令牌不令牌的,我看看,到底誰敢擾我休息!”張儀醉醺醺道。
管家遞出一個木製令牌。
令牌很普通,也很粗陋,上面只有兩個字,鬼谷!
鬼谷?
看到這兩個字,張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