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巫族頓時捏著拳頭,眼中含著淚,激動的叫著。
在很多巫族眼中,金烏太子就是殺死夸父的罪魁禍首,自己拿金烏太子沒辦法,但,看到金烏太子拜在夸父屍棺面前,總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紛紛哭著叫著。
金烏太子一陣鬱悶,看著無數妖神紅著眼睛的吼叫,卻也不知所措。
“好了,禮畢,不用拜了!”太一看到十大太子的畏懼,淡淡道。
十大太子這才停下禮拜。
“不用拜了?夸父之死,你等一拜,真是便宜你們了!”一個陰冷的聲音從山谷口傳來。
太一臉色一沉扭頭望去,卻看到十二祖巫在群巫擁簇中走來。
“拜見祖巫!”四周所有巫神、大巫紛紛行禮。
後卿也頓時大喜過望,后土來了,招待太一這吃力不討好的任務就不用自己去做了。
“便宜我們了?剛才是哪位祖巫開的口?”太一冷冷的看向一眾祖巫。
眾祖巫頓時臉色陰沉。
包括后土,此刻也臉色難看。
本來夸父之死還有疑慮的,如今十大太子來參拜,卻是打消了眾祖巫疑慮,若不是金烏太子所為,怎麼心中有愧,來憑弔夸父?
“是我說的,太一,我說錯了嗎?夸父都死了,拜一下,夸父能起死回生?我說便宜這十個小金烏,哪裡說錯了?”句芒卻是冷笑道。
“夸父之死,於我等何干?我侄兒來憑弔夸父,只是認為其是可敬的對手罷了,句芒,你是否太心急了?急著給我侄兒栽贓?”太一冷冷的說道。
“太一,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句芒冷冷的說道。
太一卻不理會句芒,而是看向后土:“后土來了正好,今日,帶我侄兒來憑弔夸父,同樣也要藉此機會,請后土還我侄兒一個清白!”
“清白?你們都來憑弔夸父了,能有什麼清白?”句芒冷冷的看向太一。
后土也是沉聲道:“清白?太一,你不要太過分,我巫族還不至於為你顛倒黑白!”
“不需要顛倒黑白,這幾日,我也沒閒著,一番查探之後,今日就是來幫你巫族,找出殺死夸父真兇的!”太一沉聲道。
“哈哈哈,殺死夸父真兇,不是你的侄兒嗎?”句芒大笑道。
“未必,說不定還是你們祖巫中的某個誰呢?”太一淡淡道。
“你說什麼?”句芒臉色一沉。
“三日前,南天門外,你句芒倒是挺沉穩的,今日怎麼變的這麼急躁了?某非你心中有鬼?”太一盯著句芒道。
“可笑,你懷疑我?”句芒冷冷道。
“太一,你在胡說什麼?”后土也冷冷道。
“后土,你先聽他說完!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是任憑其空口白話的!”共工一旁打圓場道。
后土臉色古怪的看著共工,這共工語氣,怎麼又是幫著太一?
“我說有辦法找到真兇,自然有辦法找到真兇,諸位若是想聽,真兇或許馬上就能找出來!”太一鄭重道。
“找?你找啊!”句芒頓時冷笑道。
后土微微皺眉,但看到句芒搶先,也沒有拒絕,點了點頭:“洗耳恭聽!”
“吸引金烏太子與夸父的人,已經死了!想必那日你們也看到了!”太一說道。
“那天被帝俊打死的?哈哈哈,那或許是你妖族做的一場戲呢!故意給金烏太子洗脫罪責!”句芒冷聲道。
“我說的不是他,你也別急,我說的是,親眼看到夸父死的人!”太一鄭重道。
“夸父死的時候,除了金烏太子,還能有誰?我們都已經查清楚了,那日,大澤深處,根本沒有任何人!”句芒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