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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靜舟不慌不忙將線路修補完成, 順手也入侵了一下對方線路系統。
如此一來, 對方短時間內應該不會空閒到來他們這邊搗亂。
系統穩定後,警報聲落了下去。
謝靜舟放下電腦起身, 突然感覺視線模糊,下意識的扶住沙發背, 靜了一會。
太久沒有出現這種虛弱的感覺, 謝靜舟捏了捏眉心,搞不清楚狀況,但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了。
他坐在這一天一夜。
辦公室內有即熱的飲水器,謝靜舟接了一杯溫水,端著走出來時發現門口的提示燈是亮著的。
再看連線內外的臺子上, 放了幾個盒飯。
隱私設定,從外面臺子把東西推進來,外面是看不見裡面的。
所以也就不知道謝靜舟並沒有拿起來吃。
謝靜舟忙起來也確實顧不上吃,總想著把手上的事全部完成以後再去吃飯。
恰巧這時候電梯開啟,溫一彬從中走了出來,看見謝靜舟在門口他還楞了一下,你怎麼出來了?
弄好了,出來看看。
下面正亂著呢。溫一彬以為他是想回家去,便說:你暫時在隊長辦公室休息,等下面鬧完了再回去。
他們還真敢來?
不是他們。溫一彬也參加了昨天的會議,自然知道謝靜舟口中的他們是什麼人。
溫一彬嘆了口氣:要是他們還好了。
都是一群身份不明的
謝靜舟:清予失蹤的訊息很大可能被國際組織的人知道了。
溫一彬面色一頓,你說什麼?
謝靜舟淡淡道:查,從上到下徹查,找出那個人,讓他閉嘴。
哪那麼巧,他才得知君清予失蹤的訊息多久,各方針對他們組織的勢力全部開始施壓找事。
說沒有策劃沒有預謀,他自己都不相信。
組織行事有著自己的一套標準,業內樹敵頗多,但能構成威脅的也只有那個國際組織罷了。
國際組織在乎表面功夫,卻也不是真像他們看起來那麼無害友善。
這次的事情,必有他們領頭。
說話的功夫,手機又收到幾條訊息,平時組織合作的公司盡數要求解約,包括平時收的一些編外人員也紛紛出面要求從組織脫離。
合作的公司大多都是組織資金來源,沒了倒也問題不大。
謝靜舟自己的錢也能撐很久,編外人員走了也就走了,也造不成什麼影響。
但部分內部隊員鬧起來,事情就變得很棘手。
有人提出要走,必定會引起動盪,這件事一個處理不好,後果極為嚴重。
謝靜舟抿了抿唇,要是君清予在這,他們別說鬧了,連個疑問的話都不敢說。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儘早壓下這件事才是。
這幾年我司與貴組織合作往來十分密切,也為貴組織提供了不少便利,但合作嘛,總是有開始有結束的,正好合同也快到期了,不如就好聚好散?想必想和貴組織合作的公司也不在少數,我們就不佔這個名額了,謝先生覺得如何?
謝靜舟面前擺著兩份檔案,一份是是解除合同賠償金內容,另一份則是之前簽署的合同。
別的公司想解約,暫時還只是打來詢問電話,沒有做其他的事。
倒是眼前這人,急不可耐的親自上門。
謝靜舟隨手將兩份檔案疊在一起,推回那位總裁面前,解先生,我的建議是,等合同期滿自動解除,也省了違約金一環。
聽這人的意思,想好聚好散,但違約金不賠。
檔案裡甚至連拒絕違約金這一事都寫了進去,想讓他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