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極被朱威無視,正要發火呢,卻聽到他父親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好啊,朱威…我可是想見你許久了啊。”
朱威也笑道:“我對公爺也是神往已久。”
張之極不樂意了,跳下馬跑了過來,插進二人中間對著張維賢道:“爹,你不是過來出氣的嗎?”
而後轉頭對著朱威,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還有你,你乾的那些事,我真的想揍你啊!”
朱威一臉莫名其妙,就在此時,李子壩突然衝了出來,吐掉口中的破布,對著張維賢就喊道:“公爺,我是雨榭李家的人啊,公爺救我啊!”
朱威淡然的看著這一幕,張維賢也不去看李子壩,而是盯著朱威的表情。
“朱威,你不擔心嗎?”
朱威看了李子壩一眼:“有什麼好擔心的?難道公爺真的會和這些亂臣賊子是一起的嗎?”
“哈哈哈……朱威,你很好,我喜歡你。”
朱威笑笑不說話,開玩笑呢,張維賢是什麼人啊,別的朱威不知道,但是此人絕對是忠臣無疑。
歷史上對張維賢的記錄很少,但是有一個大事,張維賢是主要人物之一,那就是扳倒魏忠賢。
當時天啟帝駕崩後,魏忠賢欲秘不發喪,想著學正德時期從外地接一宗親過來繼承大寶,從而繼續掌握大明。
這個陰謀就是被張維賢看破的,並且立馬帶兵入宮,遵從天啟遺詔,迎崇禎登基。
笑過之後,李子壩又被秦成帶了下去,幾個暗肘過去,李子壩再也發不出什麼聲音了。
都是聰明人,張維賢自然看的出來,李子壩能夠開口,肯定是朱威的試探,否則所有人都綁的好好的,怎麼就他能衝出來?
不過也是這一點,讓張維賢對朱威,又看重了幾分。
“今日沒有外人,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想要問我?今日隨便問。”
張之極快無語死了,可是多年的教養讓他忍住了。
朱威伸手將張之極推開一邊,直面張維賢:“公爺,三大案中,你都做了什麼?”
張維賢一滯,他原本以為朱威會問蒲家的事,或者組織的事情,但是沒想到朱威問的竟然是三大案!
等了好一會兒,張維賢嘆了一口氣說道:“梃擊案中那個人,是我放進去的,我安排了人,確保先皇不會有太大危險,但是這事會鬧的很大,對先皇最有利。”
“紅丸案之時,那個李可灼所進紅丸,第一次的我給換了,但是第二次的,人太多太雜了,我沒能攔住。”
“移宮案中,李選侍與魏忠賢都是我派人弄走的,否則憑藉那幾個文臣,可真的不行。”
朱威微微點頭,說起來簡單,但是這幾件案子中,不論是誰,走錯一步,都有可能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而張維賢能夠在背後做很多事情,必定也是費了很多心力的。
並且張維賢說出來的這些東西,與朱威預想的大差不差。
“那……公爺和蒲家,又是什麼情況?”
張維賢攤了攤手,指著張之極說道:“讓他告訴你吧,這小子憋了好多天了,再不說就要憋壞了。”
張之極就等著這句話呢,張維賢話音還沒落呢,就說了起來:“你還知道個蒲家,還算不錯。沒我想的那麼笨。”
朱威翻了個白眼,真的不想理張之極。
張之極卻是直接轉到朱威面前:“你既然知道蒲家,就應該知道蒲家大多都改名了吧?我們一家人啊,五十多年的佈置,已經摸的差不多了,你倒好,直接來了個打草驚蛇!”
朱威有些懵逼:“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樣說?”
“我們張家從萬曆十三年,就開始查蒲家一脈了,但是因為他們太過於小心,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