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堂的聲音很大,秦冉兒聽到後跑了過來,攔住想要進村叫人的趙妞妞。
“怎麼回事?”
趙妞妞搖頭:“不知道,小堂哥讓我去叫人,好像有人受傷了。”
“你不能回去,咱們今天是偷跑出來的,你現在回去可就說不清了。”
趙妞妞一愣,隨即眼淚都要急出來了:“那怎麼辦?”
“別急,咱們先去看看,我學過一些醫術,如果真的不行,咱們再去叫人。”
趙妞妞村裡孩子,哪裡有什麼主意?朱堂讓她去叫人,她就去叫,也不管是不是會讓人發現她私會男人,秦冉兒讓她等著,她也就只能等了,腦袋懵懵的…
聽到腳步聲,朱堂回頭,看到秦冉兒領著趙妞妞上來了,急忙問道:“找人了嗎?”
秦冉兒搖頭:“沒有,你在這裡,妞妞也在這裡,怎麼找人啊,你還想不想讓妞妞活了?”
朱堂後知後覺得拍了腦袋:“哎呀,忘了這茬了,可是這女人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了,我也不敢動…”
說著讓開了位置,讓秦冉兒能夠看到躺在地上女人的全貌。
只見那人臉色煞白,滿頭冷汗,身子還在不斷打擺子。
秦冉兒呼喊了兩聲,那女人沒有反應,又用手在她的額頭和胸口感覺了一下,而後抬頭對朱堂說道:“看不出來到底什麼病,應該是被蛇咬了吧!”
朱堂連連點頭:“開春後出洞的蛇很多,這段時間哪怕沒柴用了,也不敢隨意進山的,那些蛇積攢了一個冬天的毒液,毒的很呢!”
秦冉兒沒有回話,只是盯著朱堂。
朱堂摸摸臉,有些不明白:“怎麼了?趕緊救人啊!”
秦冉兒現在終於理解了為什麼王氏說朱堂是個木頭了,沒好氣的說道:“若真的是蛇咬了,我要看傷口,你也要看嗎?”
“看啊,我見過被蛇咬的,能幫忙的的。”
秦冉兒無語了:“這是女人…要脫衣服的。”
“啊?哦…我不看,我在下面等著,有事再叫我。”
等到朱堂走了,秦冉兒讓趙妞妞在旁邊看著,別讓旁人過來了。
趙妞妞很聽話,只剩她和地上的女人了。
秦冉兒輕笑:“聖母,沒人了,不用裝了。”
那女人臉上的慘白瞬間不見了,睜開眼沒好氣的說道:“找什麼藉口不好,偏偏說我被蛇咬了。”
秦冉兒面色沒有變化:“這個時節,用這個藉口最好,若是說別的,可不保證會被他們查出來什麼。”
那女人冷哼一聲:“從現在開始,我叫白飛飛,你記住了,將這邊的訊息先簡單說下吧。”
秦冉兒也是冷哼一聲:“白蓮聖母,我不是你的下人,只是合作關係各取所需而已,別在我跟前耍威風。”
可能從來沒人在白飛飛面前如此態度,白飛飛猛地起身,右手成爪狀,捏住秦冉兒的脖子,語氣中很是陰冷:“合作?你們還有什麼值得我們聖教合作的?”
秦冉兒的反應很淡定,好像被捏著的不是她的脖子一般:“白大嬸,你要知道,你們所謂的聖教,在我們眼裡是沒有秘密的。”
“你叫我什麼?”
白飛飛看著不過三十的年紀,雖然這個年紀也稱的上一句大嬸,但是對於白飛飛來說,或者對於所有女人來說,都是不可忍受的。
白飛飛的手又加了兩分力氣,秦冉兒已經感覺有些呼吸困難了,但是並不鬆口,從嗓子眼硬生生擠出兩個字:“大嬸…”
白飛飛知道這是兩人之間的博弈,就看誰先示弱鬆口了,誰先鬆口,肯定會在之後的合作中失去主導位置。
白飛飛手上不自覺的又加了一分力氣,秦冉兒只覺得腦袋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