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愣了一下才說:「好幾年前就沒啦,我記得你和你媽走了隔年,那家小媳婦就嫁人到另個城市啦!」
她的目光停留到了白燃的身上,「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嗎?」
盛初耳廓又冒了點紅,還沒說話,白燃立刻上前一步:「你好,我是盛初的愛人,我姓白。」
因為這個「愛人」,盛初的指尖一下子摳住了自己的掌心。
靠近後,阿婆眼睛瞪大了,「哎呀,沒想到還能看到這麼標誌的小夥,小初和你不相上下啊!」
又絮叨了一會,盛初覺得外面冷,趕緊讓對方回家,他也帶著白燃開啟了自家的門。
屋內乾乾淨淨的,阿姨昨天剛打掃過,進門有一股肥皂和清潔劑的味道。
邊辰把東西放下,就用手機定了幾百米外的酒店,因為他這個屋子只能住兩個人,多一個都睡不了。
盛初把買來的東西歸置到了冰箱裡,零食放到了熟悉的零食櫃。
白燃在外頭和邊辰說了幾句什麼,邊辰就走了,傳來關門的聲音。
幾大袋的東西把零食櫃塞得滿滿當當的,盛初不得不彎下腰去整理下面的櫃子,企圖再塞進去兩袋巧克力。
等等,貓能吃巧克力嗎?
白燃走路依舊悄無聲息。
隔壁阿婆家看著電視雜音讓盛初根本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就被箍住了腰,整個人瞬間抱了起來。
他驚呼一聲,白燃就貼了上來。
「要親親。」
盛初沒防備,手裡還拿著一包麥麗素,一下就被白燃單手託著臀,一手罩著後腦,一個翻轉將他整個人按到了牆上。
手裡的麥麗素掉落在地。
咚的一聲,白燃的指骨撞到牆面,但是他絲毫沒有痛的感覺。
看著盛初嫣紅的唇和微張開露出的雪白貝齒,白燃直接擁吻上來。
這是一個深吻。
白燃整個人幾乎把盛初蓋住,由他主導一切,他像是在進食,像是在獵食,那樣的急促與不耐。
託在後腦的指尖不斷侵入他的髮絲,高溫的指腹不斷地在他頭皮上慢慢地剮蹭,讓盛初一陣頭皮發麻,產生急促的呼吸。
從一開始毫無防備的驚中脫離,盛初的舌尖慢慢地放鬆下來,享受著親密關係帶來的享受感。
「咳咳咳……」
一個突如其來的咳嗽聲,讓盛初本來軟下來的舌尖一下子就抵住了對方的舌尖。
這裡的建築都是二三十年的老建築,隔音非常不好,他們不但能聽到隔壁電視雜音,還能聽到阿婆的咳嗽聲。
這讓本來就心跳加速的盛初繃住了腳尖,就像是今天在車上似得,那四肢五骸都發麻的感覺又湧來了。
房間沒有空調,但是盛初的體溫在上升,白燃身上很暖和,讓人情不自禁想要多靠近一些。
但是他們已經近得不能再近,近到盛初額間開始發汗。
今天在車上,時間不充裕,他們不過是淺嘗即止,白燃本就十分不滿足,現下大有幾乎要把對方的舌尖給啄破的架勢。
過了許久,白燃退開了一些,盛初伸手擦擦濡濕的唇角,幾乎快要從他的手臂上滑下去。
白燃臂彎一轉,就將盛初放倒在一旁小型的沙發上。
小時候顯得那樣寬大的沙發,現在卻無比的侷促。
白燃去翻自己的口袋,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身形一頓,然後將盛初放了下來,要去找放在外面的外套。
那個東西放在外套兜裡。
白燃說:「我忘了拿,我去找一下。」
盛初四肢麻乎乎,差點從沙發上滑下來,白燃從他身邊退開時,身上的溫度一下子就降去,他下意識就去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