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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經理們面面相覷,“江總,聽說這女孩是圈外素人,沒有進圈子的打算,先前火過一回的時候,好多家公司拋去橄欖枝,都被她一一回絕,這事情怕是不好辦……”
江恕冷冷勾唇:“那就要看你們的能力了,我只聽結果。”
江恕回到辦公室,任天高便立刻湊到他耳旁小聲說:“太太、哦不,溫小姐家的叔嬸又來要錢了……”
江恕面不改色:“給。”
任天高不解:“江總,那天我查到的訊息也都告訴您了,這對兒夫妻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過去那樣苛待溫小姐,死幾回都不夠贖罪,如今您和溫小姐還離了婚——”
江恕對離婚這個詞尤其敏感,冷冷一記寒光往任天高臉上一掃,嚇得他噤了聲。
任天高輕咳了聲,又繼續道:“而且聽說她那個叔叔好賭,這可是個無底洞……”
江恕又怎麼會不知情,男人懶懶地掀了掀眼皮子,滿不在意道:“給,要多少給多少,我看他能輸多少,湊夠金額,送號子裡去,就他也能動老子的人。”
任天高:“……”人家現在還是您的麼……
只不過江總還是過去的江總,手段狠絕,除了在感情的事上吃癟以外,其他方面仍舊一手遮天。
任天高領了命辦事去了,江恕斂起神色,不自覺地又從手機裡調出溫凝的影片來看。
總共就那麼兩句話,他來來回回聽也聽不膩。
方才任天高提了那件事,他邊聽著溫凝的聲音,邊回想起那天。
當時他發現了溫凝身上的舊傷,便讓任天高去查,結果當天不僅有溫凝的訊息,他想了十多年的小姑娘也有了點可聽的東西。
任天高一一彙報完,他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心思似乎只在溫凝的那件事上。
任天高也發現了,小聲地問了句:“江總,現在資訊越來越多,要是之後真找著人了,那——”
江恕蹙著眉:“給她一個想要的數字,確保她今後的生活不用為錢發愁,能隨心所欲,想要多少給她多少,別的……我給不了。”
江恕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以前想過給她更多,可是現在我身邊有溫凝了,女人對這種事情很敏感,我不想讓她委屈。”
那會兒他確實是這麼想的,可沒想到後來兩人竟然會發展到離婚的地步。
男人舌尖頂了頂臉頰,眼裡盡是落寞。
他正想著,桌上手機震了震,電話是賀呈打來的。
“恕哥?出來喝兩杯?多久沒聚了……”
江恕直截了當:“不去,回家。”
賀呈還不知道他離婚的事:“別啊,清吧,沒女人,你讓嫂子放心。”
他這句“嫂子”著實戳到了他的痛處,男人心情差的時候,也只有喝酒能讓人好受一些。
晚上他一到酒吧,賀呈就迎了出來。
江恕一杯接著一杯喝,話很少。
賀呈察覺出來點不對勁,忙按住他酒杯:“不是,哥,這酒烈著呢,不是這麼個喝法啊……”
“你少他媽管老子。”
清吧裡不算吵,周圍互相之間說的話大多能聽清一二。
江恕還在仰頭灌酒的時候,隔壁卡座便莫名起了異動。
酒吧內燈光昏暗,賀呈往那邊掃了眼:“操,醉鬼調戲女服務員兒,這種人最他媽沒能耐。”
江恕鷹眸微闔著,睨著酒杯瞧,不甚在意。
那邊的騷動仍舊沒停歇——
“哎,小姑娘別走啊,陪我們喝幾杯?”
“哎喲臥槽,這丫頭長得還挺好看啊,白白淨淨的,來來來,坐到這。”
“哎王少你看,這模樣長得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