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暗輕咳了兩聲,試圖蹭遠點逃離他身邊,嘴上小聲道:「沒感覺。」
「沒感覺麼?」陸宴玄伸手撥了撥他的耳尖,笑意沉沉:「我還以為你耳朵這麼紅是對我有感覺。」
謝暗:……
知道你還問個屁。
「那就親到有感覺為止吧。」
「唔……!」
*
拼死拼活躲過重重機關終於來到了慕容楚的墓室,慕容悔累得癱倒在他哥的棺材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真是倒黴催的,怎麼他今天隨便走兩步就踩一機關,來這一道都快踩十七八個機關了。
幸好他哥的棺槨完好無損,沒有一點被人開啟過的痕跡。
「看來還沒人回來過,哥啊,好久沒來見你,今年沒能給你奪到回元丹,是我不爭氣。」慕容悔趴在慕容楚的棺材上嘆息,嘮嘮叨叨個不停,「不過哥你放心,有個叫謝暗的告訴我,他會幫你找到那半個魂魄讓你安息,雖然我更想讓你活過來,但能安息轉世也是件好事。」
不一會兒,墓門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慕容悔心頭一緊,馬上拔出劍來嚴陣以待。
隨著那腳步越來越近,慕容悔剛要拔劍衝上去,就被一金錢劍倉促擋下,來人急道:「是我們。」謝暗和陸宴玄跟著一路被開啟過的機關痕跡找過來的。
慕容悔心頭微松,放心下來,又盯著謝暗有些困惑道:「老祖宗果然難對付,你嘴怎麼回事,為什麼紅腫了?」
謝暗的嘴唇紅紅的,唇下還印著一圈淺淡的牙印,他臉色不大好,支支吾吾道:「不小心磕的。」
「我親的。」
陸宴玄笑道。
謝暗震驚地抬頭,伸出手在他腰間猛掐了把,又看向呆滯如雞的慕容悔解釋道:「他胡說八道嚇唬你,是我磕的。」
慕容悔這才緩過神來,尷尬地笑笑說道:「我就知道是開玩笑,劍仙和你怎麼可能」
「我不僅親了還咬了,不信你看上面有牙印。」
「陸宴玄!」謝暗咬牙切齒地捂住他的嘴,回頭對慕容悔殺氣騰騰地威脅道:「不許告訴別人,不然我把你倆一塊做掉。」
慕容悔驚恐萬分地點了點頭,後退到十步遠,小心翼翼道:「我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不知道,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倆是斷袖的。」
謝暗:……
行吧,他斷袖的名頭算是坐實了。
「我哥的棺槨就在那裡,我們怎麼保護他這半魂?」慕容悔指了指中央擺放著的棺材,「同心蓮雖說可以聯絡到魂魄,但並無辦法將魂魄養在蓮中。」
陸宴玄稍作思考,說道:「我曾聽傳聞說,魂魄可附魂進入劍中,但可一試。」
謝暗點點頭,又像想起什麼般說道:「放進歸一里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畢竟歸一是陸宴玄的本命劍,萬一讓慕容楚那半魂鳩佔鵲巢就不好了。
聽到謝暗關心自己,陸宴玄哼哼兩聲,說道:「不會,我神魂比他強,可以壓制住他。」
這方世界裡,神魂強得過陸宴玄的幾乎沒有。
謝暗這才放下心來,說道:「那就開啟棺材吧,慕容悔,可以嗎?」
「可以。」慕容悔深吸口氣,道:「哥,對不住了,你要知道我也是為你好。」
厚重的棺蓋被陸宴玄輕輕用劍柄抵住,稍加用力便將棺蓋整個掀開來。
可眼前的一幕卻讓所有人都傻了眼。
「楚,楚子容??」
躺在棺材中的人,安靜地如同熟睡一般,胸口用鮮紅的血畫著眼熟的陣法。
那是慕容楚的煉魂大陣。
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辦他,嘿嘿,嘿嘿嘿,小暗,想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