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卻是用紅寶石鑲嵌而成,做工精緻,設計巧妙,一看就不是俗物。
沈菀笙著實喜歡,但是又怕兩人花了大筆銀子買的,便不肯收。
鈴蘭自然知道自己舊主的心思,擦擦眼淚道:“小姐,這對簪子是我們用平日裡積攢的銀子找了個劉良相熟的銀樓做的,沒花多少銀子,再說,小姐對我們的恩情,可比這簪子貴重多了!”
沈菀笙聽她這樣說,也不好再推辭,只得接過來。
鈴蘭又道:“聽說小姐身邊還缺人手,奴婢今日也是順便來幫忙的。”
睿嬤嬤正好在旁邊,便笑道:“那可太好了!我和紫藤忙的一頭包,正想找人來幫忙呢!”
便拉著鈴蘭的手,準備帶她走。
卻聽見馮姨娘道:“睿嬤嬤等等,妾身跟表姑娘交代幾句,便也跟你們幫忙去!”
說著,將自己一直夾在腋窩下的一個盒子拿出來開啟:“這是妾身給小姐準備的嫁妝,雖然少,但都是妾身的一點心意。”
盒子裡裝著一副黃金頭面,金燦燦的,顯然是新打的。
沈菀笙微微有些驚訝,她細細一思量便明白了,以她對魏淳的瞭解,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自然是不可能給她準備嫁妝的,想來這東西定是馮姨娘想辦法揹著魏淳打的。
馮姨娘又在盒子外面摸索一陣,盒子底下竟是個抽屜,拉開裡面有幾張紙。
馮姨娘將紙拿出來道:“這是兩間鋪子的房契,底下這一張是鈴蘭那丫頭的身契,表姑娘上次跟妾身提過,所以這次一併拿出來給表姑娘送過來。”
沈菀笙接過幾張紙看了看,明亮的眸子便蒙上了一層霧氣。
她將鈴蘭的身契放到一旁,把那兩張鋪子的房契塞到馮姨娘懷中:“姨娘,這個我不能收,您還是留給慧兒吧!”
馮姨娘不肯收,依舊推給她:“表姑娘快收下吧!這也是姨娘的一點心意,你若不收,那便是看不起妾身……”
柳明珠也勸道:“即是給你了便收下,以後等慧兒成婚,你這個做表姐的連本帶利一起還回去便是!”
沈菀笙只得將盒子都收下,馮姨娘略坐了坐,便又跟著睿嬤嬤鈴蘭一起去拾掇東西了。
沈菀笙見馮姨娘走遠,不禁看一眼身旁放的箱子,嘆道:“我的親舅舅竟然還不如一個妾室!”
柳明珠卻看得明白:“那馮氏雖說不見得有多少真情,但卻是個實誠的主兒,只怕以後也會要你幫忙的!”
“她如今這樣對我,別的不說,但凡求到我跟前,自是要幫的!”
沈菀笙抿抿嘴,若有所思。
“所以啊,她給你的就拿著,反正以後怕是要還回去的!”
柳明珠正說著,便聽見外面有人道:“要還回去什麼?”
隨即,一身大紅色朝服的尚書大人出現在門口。
“父親,您回來了?”
柳明珠忙迎了上去,沈菀笙知是工部尚書柳致遠,忙起身見禮。
柳致遠在擂臺賽上見過沈菀笙,忙虛扶一下:“使不得使不得,永明郡主快快請起。”
柳明珠忙拉住她爹的手臂:“父親,母親說了要收菀兒妹妹做乾女兒,您就不要這麼客氣啦!”
柳致遠大驚道:“這如何使得?郡主身份金貴,哪裡能做我們的乾女兒?”
沈菀笙俏臉兒漲得通紅,正不知該說什麼,只聽屋外有人道:“如何做不得?這個乾女兒我認定了,連嫁妝都準備好了!”
卻是尚書夫人笑盈盈地走了進來。
當下柳明珠和尚書夫人也不多說,只將柳致遠攙扶到上座坐下,尚書夫人坐在一旁,又讓丫鬟拿來茶盞,沈菀笙跪在地上磕頭道:“多謝尚書大人和夫人不嫌棄沈菀笙的孤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