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兩人還像野獸般在地上互毆,可此時卻突然結束了。畫風轉變之快實在令人措手不及。
他們回想方才的比試,無論怎麼算也沒到十招啊!魯文山不解地看向劉唐,劉唐眼中有些迷茫。
此時朱將軍拍了拍手道:“好,打的好啊!一個招招凌厲,一個殊死一搏,這才是夜梟,依我看就給這二人甲等吧。文山,既然有兩個全甲等,也別等半年後了,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不如這個月就指派任務,誰先成了,誰就是新兵都頭。”
魯文山其實有些猶豫,覺得才一月有些早了,可軍令如山,還是拱手道:“得令。”
看過了孫延召和吳海之的近身肉搏,隨後的比試淡然無味。結束後,眾人一同回到梟巢中。
孫延召坐在床上,回想起方才的觸覺,以他前世豐富的實踐經驗和對女人的瞭解,絕對沒錯,那就是女人的歐派!
他又仔細回想,以結論向前反推。果然,這一個多月來,還從未見過吳海之與他們一同去溫泉裡泡過澡,也從未見過吳海之在他們面前換過衣服。
難道真是一出所謂的木蘭從軍,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戲碼?想到這,他覺得吳海之可能有什麼苦衷吧,畢竟一個女人深入軍中已不容易,按軍法是要斬首的,畢竟是一條人命,那自己也沒必要去揭穿她的身份,得過且過吧。
孫延召正想的出神,這時一雙大手按到了他的肩膀上,問道:“怎麼了兄弟?”
王鵬在校場上一招制敵,自認為在朱將軍面前露了把臉,正是意氣風發之時。
“還在想方才的比試。”孫延召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什麼也不說,更不敢把這事告訴王鵬,怕他守不住秘密。
王鵬笑道:“有啥好想的,反正在俺的心中就是你贏了,走,今晚有鹿肉,趕緊吃幾口去,不然都讓那幫犢子給造了。”
隨後王鵬拉著孫延召到了前廳中,此時已有不少人正在就餐。孫延召目光掃視了一番,卻沒有吳海之的身影。
而隨後的幾天裡,吳海之早出晚歸,巢中總不見她的蹤影,就好像刻意避著孫延召一般。其實孫延召也沒有拆穿她的意思,甚至還有維護之意,可對方既然避而不見,那索性也就順其自然吧。
考核已塵埃落定。這一個多月可給他們憋壞了,整日不是訓練就是上“文化課”,搞的這幫大老粗頭都大了幾圈。
這日魯文山召集眾人來到大廳處,準備派發任務決定都頭的歸屬。
經過幾日的休整,他們個個精神飽滿,鬥志高昂。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真刀真槍的幹契丹人。他們早早就到前廳,圍坐在魯文山的身旁。
孫延召和王鵬來的最晚,搬了兩把椅子坐到了最外圍。
魯文山見人已到齊了,高聲道:“兄弟們,將軍發話,此次都頭的歸屬由結果定。孫延召!吳海之!”
兩人同起同聲道:“在!”隨後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吳海之難得地笑了笑,就好像那天的事從未發生過一般。孫延召也點頭示意。
只聽魯文山接著說道:“你們二人出列,如今我們夜梟兵員不足,這半年來積壓了不少的活兒。這幾日我與劉副將挨個看了後,從中選出了兩個最急迫的。第一個,西南方百里內有一夥契丹騎兵,大概百人左右。他們在大宋境內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附近幾個莊子……你們自己去看吧,總之這個任務不留活口。如果有咱們大宋的俘虜,務必要救出。”
“第二個,北方七十里地的禿頭山有一個遼人的哨所,裡面大概駐紮幾十人,這山頭算是咱們北上武清的必經之路,如今被遼人佔據於我軍部署極為不利。這個任務就是清空禿頭山的遼人。至於都頭的歸屬,最後自會由將軍評判,你二人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