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那是什麼聲音,哦,是你的通訊腕錶在響啊,你快看看怎麼了?”
鍾鄴和鍾如泉的通訊腕錶都響起緊急呼叫,同樣的還有詹偉和王城的腕錶。
詹偉都不用開啟,就知道這是顧衣第二次入侵地下禁區了!
這是肆無忌憚、赤裸裸的威脅!
鍾鄴通話過後,彷彿老了十歲,重重靠回椅子背上:
“顧衣,你贏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如泉,把科研二部許可權移交給你妹妹,咱們走!”
鍾家的三個長老由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顧衣這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光是嘴硬沒用,連自家倉庫、研究室都護不住的人,有什麼資格嚷著我就不給?
顧衣想要,他們就得給,就這麼簡單!
今天顧衣給鍾如玉撐腰,拿下了東南基地,別說誰想在權利移交上使絆子,那都是白費,上面指派的付祿賓一聲不吭就被捏死了,她們這是明晃晃的反了,是要將國家基地變成私人的,誰要是反對,今夜就將是個血流成河的屠殺之夜,這群人都是瘋子,殺人不眨眼,不能跟他們講理的。
權利說到底,也是落在人身上的,人都死光了,哪來的權?
王城等十個城防護衛在付祿賓被捏死時來不及保護,人都死了,他們也沒必要再開槍拼命,都看向了詹偉。
詹偉慢慢站起來,抹平了衣服上的褶皺,開啟隨身帶來的一個小箱子,平託著送到鍾如玉面前:
“基地長,這是基地各個部門的名單和通行秘鑰,以及地下禁區的通行指令、城防部管理檔案、各處工廠產業的股權分配書。。。。。。我都帶來了。”
鍾如玉看著他,笑得很是開心:
“詹偉啊詹偉,你倒真是個當副手的好料,你早就猜到了今晚的事?”
詹偉點頭:
“回基地長,我勸過付祿賓多次,但他執意要和顧小姐為敵,我雖礙於職務只能執行,但心底我是認同你們的,還請基地長留下我,我願效犬馬之勞,為基地。。。。。。為您和顧小姐肝腦塗地!”
鍾如玉看向顧衣,顧衣襬擺手:
“你是基地長,這個人能不能用,你自己決定。”
“不過,詹偉,你若打得是科研一部地下實驗室裡那個小孩晶核的主意,我勸你別白費心機了,那熊孩子我認識,叫鵬鵬是吧?是個精神控制系異能者,你們抓了他奶奶關在隔壁威脅他,還切了小孩的聲帶讓他無法說話,用晶能劑提升他的晶核等級,就是為了能把他的晶核移植到付祿賓或是你的腦袋裡?”
“咯咯咯,是啊,作為一個政客,要是能用精神控制其他人的思想,全都為你所用,該多麼暢快啊!”
“可惜,我既然看到了,有點舊仇,剛剛已經報了,他們死的很快,砰地一下炸得粉碎,一點痛苦都沒有,哈哈哈哈。。。。。。”
詹偉臉色刷白,託著小箱子的手抖了抖,他的夢,他的夢,又碎了!
可他畢竟是風裡雨裡過來的人,當即穩住心神:
“顧小姐教訓的是,是我路走歪了,以後絕對不會再起這樣的心思,基地長,請您給我一次機會!”
鍾如玉深深地看著詹偉的眼睛,忽然一笑:
“你這人有野心,但不大,私慾重過權勢,我還壓得住,你就仍舊當基地長副手吧,如果有二心,也就是一刀的事,不麻煩,予之,你說呢?”
陳予之不認識詹偉,他捻了捻手指,滋滋發出藍色電弧:
“對,如玉說的都對,用刀還要見血,有需要時我來,保證乾乾淨淨的。”
詹偉後背一陣酥麻,不是被電的,是被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