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邊剛泛起魚肚白,令久成便打算前往久安堂探望令久安。
他正欲邁出門檻,忽聞侍衛匆匆來報。
“稟家主,陳少主求見。”
令久成眯了眯眼睛,心中暗自思量。
若不是陳宴及時派人通知,他恐怕至今還被矇在鼓裡,不知令久安已然遭遇不測。
念及此,他微微頷首。
“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伴隨著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陳宴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他扎著高馬尾,一身紅衣如火,顯得格外英姿颯爽。
一見令久成,他連忙行禮。
“見過令家家主。”
令久成笑了笑,神色溫和地回應。
“陳少主不必客氣。不知陳少主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陳宴也笑了笑,笑容中帶著幾分爽朗。
“指教不敢當。我只是聽說令久安前天受了重傷,心中甚是擔憂。這兩日令家風波不斷,我一直不敢輕易打擾。今日特來探望,不知她情況如何?”
令久成點了點頭,神色稍顯凝重。
“她已經醒了,但傷勢仍需時日恢復。你既然來了,就跟我一起去久安堂看看吧。”
說罷,兩人一同邁出步伐,朝著久安堂的方向行去。
路上,令久成不禁對陳宴的關心表示感激。
“多謝陳少主關心久安,她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氣。”
陳宴聞言,神色更加誠懇。
“令久安是我的摯友,她的事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只希望她能儘快康復,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一起修煉、探討武道。”
兩人邊走邊談,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久安堂。
一進門,便見令久安正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卻帶著一絲笑意。
見到陳宴前來探望,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陳宴,你怎麼來了?”
令久澤一事,她不得不承認,陳宴幫了自己大忙。
陳宴快步走到床邊,關切地問道。
“你怎麼樣?傷勢有沒有好轉?我特意來看看你。”
令久安微微一笑,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好多了,謝謝你來看我。”
陳宴聞言,憨厚一笑。
“客氣,大家都是朋友嘛!”
令久成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流朱,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
“今日久安的身體如何?”
流朱恭敬地低下頭,詳細地稟報。
“稟家主,比昨日好了一些。但主子這一個月陸陸續續受傷,只怕要養上許久了。”
令久安聞言,秀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焦急。
“養?那我不能修煉嗎?”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甘和無奈。
她如今只想變強,休養一個月,只怕要耽誤不少事。
流朱的神色更加嚴肅,她輕輕搖了搖頭。
“主子,這一個月您都得靜養。修煉的事情,您就別想了。”
自家主子啊,就是太拼了。
令久成見狀,也勸慰道。
“久安,流朱說得對。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等身體恢復後再修煉也不遲。不要太著急了。”
陳宴在一旁附和。
“是啊,久安。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只有身體好了,才能更好地修煉。你就先安心養傷吧。”
他深知,令久安就是拼命三娘。
不攔著,她命都要沒了。
令久安輕輕嘆了口氣,雖然心中有些不甘,但也明白他們的擔憂和關心。
她點了點頭,勉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