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驗祟氣的陣法在自己身上毫無反應,令久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挑釁。
“久安,如今這陣法可證明二哥的清白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得意,心裡已經勝券在握。
令久安愣了愣,隨即淡然一笑,那笑容中蘊含著幾分深意。
“就算二哥沒有修習邪魔外道,那也不能證明二哥你就是清白的吧?畢竟,這話剛才也是二哥你說的。”
令久澤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他瞪大眼睛,怒視著令久安,似乎要將她看透一般。
“令久安!你這是強詞奪理!”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氣急敗壞,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令久安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表情。
“為何這話二哥說得,我就說不得?畢竟二哥,你應該清楚,我和程炫向來沒有交集,可你和程炫來往密切。二哥拿出來的那些證據,看似合情合理,卻經不起推敲。”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嘲諷,眼神中也透露出幾分憐憫。
令久澤看著令久安,氣得牙癢癢,他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牙尖嘴利,出去了一趟,你倒是越發能言善辯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恨不得要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令久安身上一般。
此時,臺下的眾人也紛紛議論起來,他們看著臺上的兩人。
有的相信令久安是清白的,有的則還對她抱有懷疑。
但是,無論他們的想法如何,現在都只能等待令長風的調查結果了。
令久安看著令久澤那憤怒的模樣,心中卻是一片平靜。
令久澤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他緊盯著令久安,眼中閃爍著怒火和不甘。
然而,他最終還是沒有再開口,只是重重地喘了幾口氣。
這時,嵐夫人終於開口了。
她看著令久安,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和不滿,
“久安,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你二哥是什麼樣的人,世人皆知,他怎麼可能會勾結魔修呢?你怎麼能這樣懷疑你二哥呢?”
令久安神色淡漠,她輕輕瞥了嵐夫人一眼,然後緩緩開口,
“所以,夫人是在說,那我一定就是勾結魔修了?您這是在為我二哥辯駁,還是在給我定罪呢?”
她的語氣平靜而堅定,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嵐夫人臉色微微一變,她沒想到令久安會如此反擊。
她瞪了令久安一眼,然後有些尷尬地開口,
“久安,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就是替你二哥辯駁一句罷了。總不能,連辯駁也不行了吧?”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辯解,是在為自己剛才的言語找補。
這個令久安,還真是不好對付啊!
然而,令久安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她知道,無論嵐夫人如何辯解,都無法掩蓋她心中的慌亂和不安。
而真相,總會大白於天下。
令久曦突然站了出來,她的眼神銳利,彷彿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
她看著眾人,聲音堅定而有力。
“既然如此,那就執行火神鞭家法吧!畢竟,證據確鑿了,也得給星火城眾人一個交代不是嗎?”
說著,她竟然直接搶過執法堂弟子手裡的火神鞭,那鞭子在她手中像是有了生命,發出“嗖嗖”的聲響。
她作勢就要打向令久安,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只想將令久安置於死地一般。
臺下的眾人紛紛驚呼,他們沒想到令久曦竟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