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也想著,等時機成熟,我有差不多的能耐之後再來拜訪你。”
“我是清水張平,你這樣的人物應該沒聽過我這種小輩的名字。”
“我有些能耐。也有自己堅持的道義。”
“在學校裡面和學校外面,我都是站在年輕一輩最頂點的人。”
“嘟。”
電話結束通話了。
張平對文心蘭微微一笑,把手機還給了她。
“沒事,養了十六年的白菜突然被清水來的山豬拱了,任誰一時間都難以接受。”
這時,金科的車也來了。
張平走到路邊,說:“他們停在了男生宿舍門口,我不確定是不是衝我來的。”
“但我從來不喜歡讓自己陷入被動。我得提前把情況告訴你。”
金科點了點頭,把車靠邊停好後。
熄火,下車。
對二人說:“走,我跟你過去看。”
張平說:“是這樣的主任,由於我和小蘭走的很近,這讓很多男同學對我起了敵意。”
“趙衡就是其中之一,他前不久才威脅過我。”
“說是要讓我受辱,顏面掃地。”
“所以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警察是衝我來的。”
金科說:“沒事,不用怕。雖然是咱們動的手,但咱們卻不輸理。”
文心蘭聽到金老師說出“咱們”二字,又有了底氣,又給她爸打去了電話。
這樣的張平,她爸沒理由不喜歡。
對方在通話中。
老傢伙不接電話。
她只能一直打,結果一直在通話中。
三人來到男生宿舍,這下不用猜了。
趙衡和幾個同學就陪著警察守在宿舍門口。
“就是他。”
隨著趙衡一指,兩個警察也朝這邊看了過來。
張平微微一笑,迎著眾人大步走了過去。
趙衡說:“就是他,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張平說:“不用抓,我又不會跑。”
“正好,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也想和你說道說道。”
兩個警察中的高個子說:“我們是天堂鎮派出所的,接到報案說這裡發生的惡性打人事件。”
“你就是施暴者張平嗎?”
張平點了點頭:“算是吧。”
個子矮一些的警察聞言一笑:“什麼叫算是?”
張平說:“施暴這個詞,不應該用在我這樣的人身上。”
“應該說是教育。”
“我是個教育者。”
“這只是一個忍無可忍的學生會成員,對一個可惡至極的壞學生的一點教訓。”
“為的,只是給他一點懲戒,讓他牢牢記住,學著做一個像樣的人。”
聞聽此言,趙衡怒道:“你這個農村來的賤種,你這人渣敢說我是可惡至極的壞學生?”
“你怎麼敢的?”
“警察,他是校霸。他才是壞學生。”
張平無奈的攤了攤手:“大家聽到了吧,這說的是人話嗎?”
“他對我一口一個農村人,一口一個下三濫。開口人渣,閉口賤種。”
“今晚,正好,當著警察的面,我想問問:城裡人到底憑什麼高人一等?”
“我們來自農村的學生,難道真的就一無是處,活該被他們欺負,被他們羞辱嗎?”
兩個警察交換了一下眼神,矮個子說:“這情況有點複雜,這樣吧,麻煩你們都跟我們走一趟吧。”
金科問:“走什麼走?”
“我想問哪裡複雜了?”
“你們都不問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