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讓我來幫你!”
小小的手抓在鎖鏈上,竟真的讓業火縮小,鎖鏈斷掉,林霧得到自由。
林霧愣住,“你還有這本事?”
浮生挺起胸膛,“我就說我很厲害吧!”
林霧站起往外走,想好好逛一下這座妖宮,入目是一片紅色,“囍”字貼滿門窗,紅紗纏繞在每一處,妖宮內擺滿各種顏色的花。
她有些恍惚,險些認不出來這是妖宮。
“你去哪?”身後傳來怒氣衝衝的質問聲。
林霧回頭,話還沒出口,燕歸辭衝上來緊緊抓住她的手,“你想走?”
林霧:“四處看看,沒想走遠。”
燕歸辭不信,看向她的腳踝,那裡光禿禿一片不見鎖鏈,業火凝成新的鏈子,比之前更加冰冷。
“嗷嗷!好冰!”浮生將手貼在鎖鏈上,被凍得一個哆嗦。
燕歸辭目光如刀,“是你把她放開的?”
浮生:“沒錯,就是我,你幹嘛把她綁起來?”
燕歸辭冷笑一聲,業火凝成一個球將浮生困在其中,浮生瞪大眼睛,努力掙扎卻無法突破。
“為什麼連我也要關?”浮生大叫。
燕歸辭:“閉嘴!”
業火更旺,將浮生捆成一個球困在原地,所有的聲音都被遮蔽。
他冷著一張臉,彎腰把林霧抱起帶回長春宮,林霧窩在他懷中,裙襬從白淨細瘦的腳踝劃過。
進入房間,燕歸辭看見放在桌上的衣服,黑衣凌亂地擺放著,看不出一點主人的愛惜之意。
燕歸辭:“你就這樣糟蹋我的心意?”
“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林霧從他懷中掙脫,覺得被邪骨影響的燕歸辭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
燕歸辭:“只是一件衣服……”
這件衣服是他用身上唯一的一片護心鱗煉製而成,他忍痛將鱗片從心口剜下,從此在胸膛留下一道不會消失的疤,而這在她嘴裡卻變成一件無關緊要的物品。
他把林霧扛起扔到床上,林霧還沒從天旋地轉中反應過來,他已經壓上來,扣著林霧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這是一個兇狠的帶著侵略性的吻,他一手按著林霧的兩隻手腕讓她無法掙扎,強勢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
林霧一開始劇烈掙扎,到後面逐漸停下,她不動,燕歸辭心裡的火氣逐漸卸掉。
他質問道:“你從頭到尾說的喜歡,都是哄騙嗎?”
林霧:“不是。”
燕歸辭解開她的腰帶,她眨眨眼睛,輕聲哄道:“我覺得你現在不太清醒。”
燕歸辭:“我很清醒。”
“好吧,既然你清醒的話,我想和你商量個事,你能不能把我活動的範圍變大,就在妖宮裡面,我隨便逛逛哪也不去,行不行?”林霧問道。
燕歸辭停下,“你現在就在想這個?”
林霧:“那不然呢?”
外衣已經褪下,肩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燕歸辭深深看一眼林霧,站起整理好衣服扭頭就走。
林霧從床上坐起,整理凌亂的頭髮和衣服,行不行倒是給個準話啊,不僅脾氣變暴躁,怎麼還變成喜歡讓人猜心裡話的謎語人了?
她躺下在床上滾了個圈,瞅一眼腳上的鎖鏈,又起床嘗試往外走,直到走到門口都沒有感受到阻礙。
她徑直走出長春宮,去到之前碰到燕歸辭的地方,把還被困在業火球裡的浮生撿起。
冰冷刺骨的業火在她手中十分溫順,腳下的鎖鏈她弄不斷,解開這個業火球倒是沒問題。
浮生得到自由,罵罵咧咧道:“壞蛋!我以後吃冰糖葫蘆再也不分給他!”
林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