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於前兩首不予置評,但最後一首確實是絕唱,不僅送走海鬼,也同樣打動他們。
三首風格迥異的曲子出自同一人之手,正好能夠應對海鬼,透題的說法又冒出來。
“就算透題,你能吹出這樣曲子嗎?”
“曲子可不是照著音譜吹就行,要有感情,感情你懂嗎?”
“真乃大師也,不知道這首曲子是誰所做,我真想去拜訪一下。”
“這個弟子叫什麼名字,我要去結交她!”
……
音修的聲音壓過質疑者,只有同修一道者才知道林霧的厲害,就像陣修知道林霧先前被困時從陣法中得到頓悟,這種狀態是假裝不出來的。
眾人情緒高漲,先前唱衰的人被打臉,不敢再出聲觸黴頭。
海鬼一關有驚無險,兩人繼續前行,越靠近島嶼,遇到的人也變多起來。
他們見到的每個弟子都是在水中游,作為有舟人士,其他弟子一看見他們就遠遠避開,一路十分順暢,無人挑釁。
眼前不遠處水浪翻湧,竟是兩撥人在打鬥,在水裡遊這種狼狽情況下竟然有還有心情和力氣打鬥,只能說真是年少氣盛。
仔細一瞧,還不僅是兩方人馬,其中一人獨立在外,竟是一直沒見到葉清黎。
江儲山腳踩在水面上,剛把一個麓山學院的弟子淘汰。
林霧加快速度從江儲山背後靠近,墨傘如利劍打向他的背心,可惜被江儲山察覺,他急急避開,墨傘只擊中他的腰側,把他從水面上打落。
墨傘攻勢不停,轉向朝葉清黎對面的弟子襲擊,對方躲避間被葉清黎抓住破綻,長劍一挑乾淨利落地將對方踢出局。
林霧把葉清黎從水上拉出來,“沒事吧?”
“沒事。”葉清黎搖頭。
江儲山看清偷襲的人,咬牙切齒道:“又是你!”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林霧居高臨下俯視江儲山。
“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
江儲山破水而出打向小舟,林霧手拿傘柄直接把他戳回水裡,上來一次戳一次,無論他從哪個方向進攻,都能被林霧精確打落。
他臉色陰沉,又一次進攻之後另一隻手甩出一條繩子纏住林霧的腿,要將她一起拉下水。
手中用力,繩子卻沒扯動,燕歸辭一腳再踩住繩子壓在小舟邊緣,一道靈力打中江儲山胸口,江儲山背部破開水面,往後退了一大截。
旁邊麓山學院的弟子看見林霧,紛紛朝她游去。
雙方從混戰的狀態分開,面對面浮在水上,只冒出一個頭,這個場面乍一看還有點滑稽。
江儲山眼神怨毒,冷冷道:“林霧,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壞我的好事,我不會放過你!”
林霧:“是嗎,那我還真是好怕的哦。”
手中墨傘一揮,一道靈刃沒入水面,沒打中江儲山,但潑了他一臉的水。
林霧:“江儲山,做人還是要有一點自知之明比較好。”
她踏出小舟,腳穩穩踩在水面上,切斷纏住腿的繩子,握住其中一端抽向江儲山。
一擊不中,給他旁邊的同為青水學院的弟子來了一鞭,這一攻擊實在意外,對方來不及反應就被吊住脖子。
白光一閃,對方為了保命連求饒都沒顧得上,直接捏碎玉佩退出賽場。
這一幕跟一鞭抽在江儲山臉上沒區別,長劍再次出擊,將繩子斬斷,江儲山破水而出,劍尖刺向林霧。
兩人纏鬥的時候,燕歸辭一腳踩中想從背後偷襲的弟子的手,腳下用力,骨骼碎裂聲響起。
對方表情猙獰,被葉清黎一劍淘汰。
混戰再起,只不過和